嘟囔完,便把小脑袋埋进了被窝里,就又闭上了眼睛,这一幕,看的容旬不由一阵失笑。
熟悉的轻笑声一出来,凌宝宝登时瞪大了双眼,猛然将小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直直望向窗口方向,只见一玄色衣衫,发丝微乱,却不显狼狈的少年,不是容旬是谁。
瞌睡瞬间便跑的干干净净,腾的一下从床上做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悠闲自得坐在她窗口的容旬:“哇,容旬你流氓啊你,跟谁学的,爬女孩子的窗户!”
只是,那刚睡醒的迷糊劲,声音也带着初醒时的憨,使得她奶凶奶凶的,反而可爱的紧。
“流氓?”闻言,容旬轻笑一声,轻轻一跃,便从窗台上跳进了房间,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缓缓向凌宝宝靠近:“宝妹,你怕是没见过流氓是什么样子。”
说着,便扯开了锦袍……
“(○o○)!!”
凌宝宝完全没想到一向温润如玉的容旬,竟然真的是个禽兽,吓的,慌不择乱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容旬亦如既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的响起:“宝妹,你看看,喜欢吗?”
“哇,禽兽不如!”凌宝宝怎么可能睁开眼去看,双手捂得更紧了:“啊!容旬,你,你大流氓。”
容旬沉默了下,才再次开口,语气中带了些些戏谑:“你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我流氓了,宝妹,你把手放下来看一看。”
“……”
凌宝宝忙不迭的把小脑袋摇成了不浪鼓一般:“不要,不要,宝宝怕长针眼。”
“嗯?”容旬疑惑的轻嗯了一声,随即不解道:“宝妹不是说最喜欢的吗?为何又不看了,要不,宝妹摸一摸它,它现在小小一团,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