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却是丝毫不慌张,伤寒病症明显,这是事实摆在这,只要寻个郎中来一瞧,便可知真假,故并未辩解自己会不会医,只开口建议道:“这是大事,万不敢撒谎,寻个郎中来一瞧便知。”
“对,对,上党郎中还是有很多的,去寻一个。”
周围有人说着就要去请郎中了。
这时,县令马吴良开了口:“不必麻烦,柳师爷就会医,让他瞧瞧去吧。”
说着朝身旁的师爷望去。
柳师爷立刻会意,应了声,便抬步上前,来到晕倒的大汉身旁,在看到大汉胳膊上的红斑时,神情不易察觉的顿了下,这才缓缓蹲下身开始为他号脉。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中央。
片刻之后,柳师爷终于释然一笑:“还好,还好,虚惊一场,此病症并不是伤寒。”
此话一出,就仿佛哦是一剂镇静剂,凝重的气氛彻底松懈,让所有人都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
这一诊断结果却是凌宝宝没想到的,伤寒症状太明显,他不应该诊错:“柳师爷,病人身上已经出现玫瑰斑,这是一目了然的啊!”
柳师爷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来:“呵呵,娃娃啊,你只是略懂了些皮毛啊,这种红斑并不只有伤寒病人才会有,病人身上的红斑是被血虫咬的,再加上长时间的解饿,这才饿昏的。”
相对于五岁女娃娃,和县长身边学富五车的师爷,众人自然更愿意相信师爷。而从感情上来说,他们也更愿意相信,这只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