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厮是想做要肥皂了。
这群人都去各忙各的了,就没人榨油了,最后,只能是娘亲带着伙计去干了。
于是,身为奶团子的她,成了家里最闲的那一个,在她用绘画打发了一堆一堆的时间之后。
她便决定把咸鱼贯彻到底,去小河边,嗮着太阳,喝着小茶,吃这小零嘴,一边垂钓,一边享受大自然,啊,多么美好——
然,就在她刚要出门时,却瞧见了站在门外的容旬,他个头似是长高了不少,长身玉立,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
低头看看自己肉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儿,凌宝宝酸了。
容旬今日穿了件玄色衣衫,墨发简单挽着,没有过多的装饰,简单的墨与白,勾连成画,如青龙蜿蜒,冰澈射人,望向她时,温柔一笑。
凌宝宝不由被这笑容闪到了眼睛,她怎么发现,容旬近日时不时顶着这张妖孽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嗯,他肯定是想色诱她!
啊,禽兽,她还只是个宝宝。
凌宝宝脸上的小表情,成功取悦了容旬,不由勾了勾嘴角:“钓鱼,一起。”
说完完全不给凌宝宝反应的机会,便自顾自的拿过了凌宝宝手里的鱼竿。
“宝妹,要让旬哥哥牵着手手吗?”
凌宝宝望了眼他伸过来的白皙修长的手,掌心一点朱砂让她楞了下,然后断然拒绝:“不要。”
还牵手手,她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