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巫灵】
如果一切正常,这会成为泽拉斯行走江湖的诨名,而且一看就是别人对他的尊称。
一个来自远古时代的强大法师。
不过但丁所处的时间点,比正常的剧情线要早上许多年,应该释放他的希维尔,此时都还没有出生。
所以如今的泽拉斯,在这片面古老的土地上,还是个无名小卒。
更准确的说,他是个被遗忘者。
太阳圆盘尚未陨落时,他也曾是个位高权重,声名显赫的……奴隶。
要讲述他的事迹,就不得不提到末代皇帝阿兹尔。
泽拉斯是在阿兹尔尚且不被看好时,就有其结识,并决心追随的心腹。
所谓潜邸旧臣。
起于微末,情谊自然深厚。
不约而同的是,二人对于恕瑞玛当时的局势,都感到非常忧虑。
奴隶制发展到了极限,即将迎来亘古未有的大变局。若不寻求突破,帝国的崩溃也就进入倒计时。
于是乎,政见相和的两人,为实现奴隶解放这一目标,开始了一轮轮的算计。
首先,当然是让阿兹尔登基。
但就像之前说的,阿兹尔并不受宠,排在前边的继承人有十几个。
泽拉斯:“咋办啊?”
阿兹尔:“杀!”
于是他们刺杀了所有皇子,一个不留,老皇帝只能选择阿兹尔。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二人谋划了这起事件,但从后续的发展中不难看出……绝对是这两个老阴比干的。
老皇帝其实有所察觉,所以对阿兹尔十分厌弃,想着再生个出来,就把他送上断头台。
阿兹尔:“杀!”
泽拉斯继续做坏事,用诅咒让王后一次次流产。
但时间久了,这种事总不可能一直成功,毕竟老皇帝也不傻,
阿兹尔恶向胆边生:“杀!”
他们寻了个机会,呼唤雷霆,将当时的皇帝,连同王后与其腹中的孩子一同杀死。
不得不说,能当皇帝的都是狠人。
这次做坏事的当然还是泽拉斯……他已经是一个很强力的大法师。
又经历过一些残酷的政治斗争,阿兹尔如愿登基。
泽拉斯很开心,就说:
“兄弟啊,你还记得曾经的承诺吗?”
阿兹尔:“嘛承诺?”
没错,这厮当了皇帝,好像不认账了。他没有取缔奴隶政策,也没有归还泽拉斯自由。
这心态不出问题才怪……
即使表面没有意见,依旧尽心竭力的辅佐皇帝,但泽拉斯却有了自己的谋划。
随后阿兹尔凭借超强的个人能力,和哼哈二将内瑟斯雷克顿,居然让恕瑞玛有了中兴之势。
携带着这样的声势,阿兹尔似乎“膨胀”了。他不顾祭司的反对,决心效仿最伟大的皇帝武后瑟塔卡,举行飞升仪式。
这仪式其实非常危险。从凡人成为半神,犹如鱼跃龙门,失败、死亡乃是常态。
壮年的阿兹尔做出这个选择,在很多人看来……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而在接受星界能量灌注的前夕,皇帝却拥抱了陪伴自己一生的奴隶,表示自己并未忘记当初的承诺。
“你我是兄弟,泽拉斯,我只是身不由己。”
实话实说可以理解,正所谓积重难返,改革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彼时的阿兹尔刚刚登基,敢提出奴隶解放,第二天就得下台。
但现在的阿兹尔已经是中兴之主,并且即将成为强大的半神,足以弹压一切反对的声音,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只可惜……皇帝将自己的想法,隐藏的实在是太好了。
泽拉斯眼含热泪:“我还有机会吗?”
阿兹尔:“?”
当时还是人的泽拉斯,将自己侍奉的君主,毕生的好友,灵魂的伴侣,从登神长阶上推了下去。
凡夫俗子的肉体,一毫秒的时间就被烧成灰烬。
运用一些手段,在其他人反应不及的时候,泽拉斯站上了祭坛,窃取了不属于他的星界能量……但却发生了严重的意外。
铸星龙王表示:你糊弄鬼呢?
暴走的能量让太阳圆盘倾倒,并且在极短事件内,将王城变为废墟,死伤者不计其数,最终导致了帝国的灭亡。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娜塔莎有些气喘,骂道:“这混蛋简直跟洋葱一样。”
类似第一回合,或者比那更刺激危险的交锋,又整整重复了七次。
但丁曾砍下泽拉斯的右臂,绞碎其下半身,也曾将其腰斩,配合远方的枪击,轰破他的胸膛。
娜塔莎又将其斩首两次。
理论上,泽拉斯被他们削去的能量,已经可以再塑造出一个……和他同样强大的能量体。
但这厮却好像毫发无损,那汹涌的能量,死死的保护着自己的核心。
所以黑寡妇将其比作洋葱,一层又一层,怎么也剥不完。
这个过程里,泽拉斯表现的非常热情,重新获得自由,确实让他的心情很愉悦:
“这就感到绝望了吗?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中凝聚出大量的法球,肆意的抛洒向黑寡妇,迫使后者不停的躲避,另一些则轰打向但丁,得个闲就酝酿个打的,向远方的山头来一发。
肉眼可见,悬崖都被他打出了几个缺口。
烬迫不得已,不停的改变位置。
如果没有罗根的保护,这狙击手恐怕一炮都撑不过去。
但丁长剑挥舞不停,抵挡袭来的法球,说道:“不用气馁,雷克顿和内瑟斯在半神里,也是排在上游的一批,而他们两个联手,也拿泽拉斯没什么办法。”
娜塔莎喊道:“我没有感到气馁,我只是要一个解决办法。”
说完便披上了恶魔魅影。
但丁:“我刚才没说吗?泽拉斯的力量,在根源上并不属于他自己,”
黑寡妇心中一动,脚下速度顿时慢了三分。
泽拉斯冷笑:“你在走神吗?”
侦测魔法的光芒一闪而逝,七八十个奥术法球笼罩向娜塔莎。
这么大范围,已经超过她的移动能力。
画面看起来惊险极了,但娜塔莎表现的并不慌张。
黑色身影一闪而逝,她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但丁单手将其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挥舞大剑,立起风墙抵挡后续的攻击。
他鼻子抽了抽:“你好香啊!”
娜塔莎伸手推开他的脸:“现在不是时候。”
“OK。”
但丁将其放了下来。
想了想,她趁这个机会说道:“你刚才什么意思。”
“黑暗魔力和飞升之力纠结在一起,塑造出的畸形怪物。确实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对付一些。”
但丁轻轻抚摸剑身,声音在风暴中依旧清晰:
“但偷来的东西,总归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娜塔莎:“你的意思是?原主人会来取?”
这一小会儿,泽拉斯凝聚出一个大法球,很快,悬崖又被炸碎了一大块,黄沙顺着缺口向深谷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