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月拉住他的衣服：“什么自由。”
楚念没有转身：“你不必跟我回云州了，你自由了。”
白倾月缓缓站起来，走到他的眼前，望着他：“要是我不愿呢？”
“趁着我没改变主意前，消失在我面前。”楚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白倾月抓住楚念的衣袍：“把你的那一只收回去。”
楚念看向她的眼睛，见她毫无所动，楚念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给过你机会了，以后不要怨我。”楚念松开白倾月。
白倾月并不后悔，她的命是楚念救的，知恩不报非她之德行。
至少让他所在的云州富起来，人人再也不用逃荒去别的州，像是狗一样的去乞讨。
算是报答他多次的救命之恩。
“我想吃包子和咸粥了，楚念，我可能要活过冬天了。”白倾月望向他。
“嗯。”楚念只是淡淡的回应。
白倾月抱住楚念，他的胸膛炙热，心脏有力的跳动。
从她来第一天起，就从未想过能活下去的原因竟然是自己最想远离的反派楚念。
楚念没有推开她，任她抱着，也没有回抱，只是望向山洞外阴沉上来的天。
“要下雪了。”
白倾月松开楚念，望着阴沉沉像是黑云要掉下来一般的天：“哈哈，原本我应该死在雪中，没成想还能活着看雪。”
“暂时别回圣坛的住处了，你就当你已经死了。”楚念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