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看着手中削铁如泥的匕首，蹲下身，便往小厮身上刺去。
就在匕首即将刺到小厮的时候，他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道：“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我只是路过，路过。”
小厮脸吓得惨白，涣散目光中皆是恐惧，连滚带爬的跪在姜晚雾面前，“小郡主，小的错的，小的不是有意来清河院的，小的……”
“行了。”
苏南烛皱着眉打断。
他这人向来不会一唱一和，但看着小厮如此狡辩，他神色冷下来了不少。
夺过秦艽手中匕首，他毫不犹豫地朝小厮地右眼刺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小厮嘴中发出，鲜血从他右眼中流出，顿时血流满面。
姜晚雾没想到苏南烛会动真格，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印象中，大哥待人向来谦逊，就算下人犯了天大的错，也不曾亲自对下人动过手，可为何此刻他……
就在姜晚雾震惊不已地时候，苏南烛沉声道：“我见过他。”
姜晚雾：“？”
苏南烛：“他是门房的干儿子，前年在集市卖身葬父，苏白薇瞧着他可怜，怂恿你将他买回府的。”
“所以，又是苏白薇在搞鬼？”
姜晚雾看着面孔狰狞，鲜血淋漓的小厮，后知后觉问。
苏南烛点点头，“八九不离十。”
“呵。”
姜晚雾冷笑了一声。
即便不太能理解苏白薇为何如此能作，可在她看来，这次没出嫁就如此能作，出了嫁是不是打算联合誉王玩垮她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