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临走前,他朝苏南烛道:“我觉得你特别像一个人。”
苏南烛本想问她像谁,姜晚雾已然背过身去,一蹦一跳地去了偏殿,即便不看正脸,也知道她笑得有多开心。
带她背影消失在长廊里,他才收回视线,一转头就瞧见宁殊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嗓音清冷问:“她说你像一个人,你觉得像谁?”
苏南烛白他一眼,“总不能像誉王吧?”
“噗……”
顾攸没忍住笑了,“你说你要真像誉王,你觉着姜晚雾会同你走近吗?”
苏南烛点头,“虽是这个理,但到底像谁,我真不清楚。”
可不就是不清楚么?
自夭夭落水后,她不仅和他走近,连带着苏叶那讨厌的家伙也一块儿走近。
以前夭夭是独爱他,现在是他跟苏叶为了夭夭争风吃醋。
啧,又一次想把苏叶送去北疆了怎么破?
想到此,他目光幽怨地看向同为疑惑地宁殊,“太子殿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宁殊狭长地凤眸微眯,“但说无妨。”
“苏叶与殿下您同岁,明年五月便行弱冠之礼,臣想让您给苏叶在兵部安排职位,让他好好磨练磨练,避免以后拖我们苏家后腿,也拖您的后腿。”
苏南烛眸光微闪,将话挑明了来说。
宁殊眼尾上挑,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凝着他。
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不代表他宁殊看不出来。
“你确定要让苏叶去兵部?”
半晌,宁殊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