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烛更别说了,走了文官的路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三品,怕是来年再立功,升官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父皇一直有意放权苏家。
“江山江山,你就知道江山,姜晚雾损坏了我的花,难道我不应该罚她吗?”
德妃也是个糊涂的,被宁誉指责,当下便沉了脸。
她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坐到东宫的位子,但以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宜和苏家走近,倒不如得罪个彻底。
然而,宁誉却并不这么想。
魏家和薛家在朝中再有权势,但在兵力上,也帮衬不了多少。
眼看着宁殊同姜晚雾走近,他怎能不急?
“母妃,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这些年,我如履薄冰,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一丁点儿夺权的心思,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悄声无息地得到苏家帮助。”
“以前,我故意晾着姜晚雾,就是怕父皇察觉忌惮,现在姜晚雾不再爱慕于我,于情于理我都得做些什么,挽回她的心。”
“可您倒好,邀她入宫不供着,反而晾着。这也就罢了,可您瞧您都干了什么?让她跪御花园,你是不怕父皇知道?还是不怕宁殊去父皇面前告状?您别忘了,您是借着婉颜的名头邀她入得宫。”
“那又怎样?”
德妃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义正言辞道:“就算是借着那丫头的名头,但这件事,也是得到了你皇祖母的首肯。”
“你可别忘了,您皇祖母最讨厌的就是宁殊和宁婉颜兄妹俩,最疼爱的是你。就算你父皇责怪下来,有你皇祖母顶着呢。”
“可您失的是人心!人心你懂吗?您是非得将我的前程作没了才甘心吗?”
看着母妃这般顽固不化,宁誉气地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