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门子的臣女？”
宁婉颜一记冷光扫过去，眼神带着三分不屑，七分凌厉。
苏白薇俏脸顷刻惨白。
没等她辩驳，宁婉颜冷冷补刀：“你不过是苏家旁系地子女，还想鸠占鹊巢。本公主要是你，要么低调做人，要么赶紧离开苏家，而不会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晚雾姐姐身上泼脏水。”
宁婉颜一针见血，苏白薇身体微微颤抖，内心里除了恐慌便是感到羞辱。
她没想到，婉颜公主竟会护着姜晚雾到这般程度，氲着水汽的眼底藏满妒忌。
可她到底孤立无援，只能咬唇看向姜晚雾。
“对不起，夭夭妹妹，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让你替我抓鱼，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苏白薇双手攥紧，哪怕修长地指尖嵌进肉里，却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知道，此刻她若不向姜晚雾道歉，她很可能会被婉颜公主逐出国子监，或者被姜晚雾逐出苏家。
不为别的，只因姜晚雾往她身上泼脏水。
如此撕破脸的行为，苏家就是护短，也只会护着姜晚雾，而不是她这个外人。
为了留在京城，留在镇北侯府，留在喜欢的人身边，她不能得罪姜晚雾，更不能恶化她在婉颜公主心里的形象。
苏白薇一道歉，周围一片唏嘘。
最为惊讶地是林青黛。
认识苏白薇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