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城里探查了一下消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个清楚。樊辉彻底淡定不起来了。
赶忙坐着马车,风驰电掣的回了别院。
一进门,就喊到,“王爷,不好了,城里都快闹翻天了。”
白盼盼悠闲地坐在一根高凳子上,边晃荡着两条纤细的长腿,边和赵宁聊天。
赵宁果然不愧是神医。很多想法大胆超前。白盼盼稍作点拨,就能让他受益颇多。
白盼盼抬起头来,淡然的看着樊辉。
赵宁被打断,却淡定不下来。此刻只想掐断樊辉的脖颈子,让他没事就咋咋呼呼的。
楚景呈手中捏着一本游记,气质出尘。缓慢抬头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骨,“说说看!”
樊辉瞥了一眼白盼盼,眼神有些复杂。然后一五一十的将京城里闹出来的大乌龙给说的清清楚楚的。末了,还不忘记伸手抹了把脸上的冷汗,“事情就是这样子的,白姑娘不见了,阳武侯都快把京城给掘地三尺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和贺国公的人也搅和一通,王爷您快想想办法啊!”
白盼盼听了这话。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是被樊辉他们掳走的,在这呆了大半天的时间。都忘记了派人给白家人送个消息,“怕是我爹和我兄长他们,都快急死了。不行,我要赶紧回去,我爹要是在看不见我,怕是天都要被他给捅个窟窿……”
白盼盼说着就从高凳子上跳下来,有这么个爱女如命又很会作的爹,真是幸福又头疼啊。
“不急,我让人给你爹送个消息,等下我亲自送你回去。”楚景呈放下手中的游记,依旧温润。
“女儿家的名声尤其重要。若是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回去,怕是以后的闲言碎语都够把你给淹没了。”
白盼盼气闷闷的小声嘀咕,“还不都是某人害的。现在才知道为我的名声着想了,晚了吧~”
屋子内很安静,楚景呈的耳力自然也不差,听了个清楚明白。半点也没气恼,反而还好脾气的说到:“不晚,都是樊辉的错,一会我亲自去给你爹赔礼道歉,可好?”
他的声音清泠泠的,带了一丝笑意在里面,听在白盼盼的耳朵里,莫名的有种哄小孩的错觉。
白盼盼心跳微快,依旧有些赌气,“哪儿能啊,您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我爹一介莽夫,可当不起你的赔礼道歉。”
“皇上已经为我们赐婚了,我身份在高贵,他也是我未来岳父,如何当不起了?”
“你……”白盼盼听了这话,耳尖都红了,您还知道加个未来两个字啊?这话说的颇有种自己被调戏了的感觉。偏偏楚景呈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怎么感觉就是狗的很呢?
在事实面前,白盼盼无从反驳,只心塞的瞪着樊辉。
赵宁嘴巴闭的就像是个蚌壳,全程看戏,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
樊辉……压力有点大。
忙狗腿的将银针包拿了出来,弯腰双手捧到白盼盼面前,“未来王妃,这是您要的银针,我眼珠子没错来的盯着工匠打出来的。您看看合不合适?趁手不?”那语气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白盼盼……
楚景呈……
赵宁……
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