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相信奴了吗...?”
一道梅花落在了白色的被子上,李凭簇微微的靠在李安的胸膛之上,在李安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相信...不过,相信之后更感觉到了担心,可以告诉我黄埔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吗?”
李安抱紧了李凭簇跟着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心。
“黄埔很大,它们在大唐最富有的十三个州都有自己的堂口,并且每个堂口在大唐的州县中都有自己赚钱的买卖,依靠这些买卖,黄埔和州县中的官员打好关系。
而且黄埔还资助贫困的书生,博取以后的回报。”
“很有远观呀...这些都是我的那位父亲想出来的吗?”李安撇头看向李凭簇。
“是的...!”李凭簇点头。
“那在洛阳...黄埔最大的产业是什么?”
“酒楼和花楼...!因为在洛阳,酒楼和花楼不但是赚钱,还能套取很多的情报。”
“哪两座?”李安问道。
“洛阳四大酒楼之一的燕子楼,还有就是春花楼...!其中燕子楼是最大的情报集中地,我们黄埔在燕子楼之中有很多的老关系,这些老关系会定期的给我们送上情报。
当然了,因为我不是燕子楼的负责人,所以即使是我,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如何传递的...!”
“你们黄埔还真的是厉害...那除了酒楼和花楼,你们黄埔最大的敛财手段是什么?”
“丝绸...!”李凭簇看着李安道:“黄埔最赚钱的就是丝绸,每年黄埔可以在丝绸上获利上千万贯,甚至更多...!”
“嘶...!”李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丝绸可以获利这么多的钱财。
大唐的丝绸行业是很厉害的,在这个时期,丝绸生产各个部门的分工更加精和,花式品种更加繁富,彩绸产区更加护大,纤造技术也大为提高。唐朝的丝织业也和过去历朝一样,主要分为民营和官营两部分。
唐朝官府经营的森织生产,由织染署负责管理。
织染署下面又设立了二十五个“作”,各有专门的分工。
这二十五个“作”是织维(织绸叫诳)之作十个:布、绢、施[一种比较粗糙而厚实的绸子]、纱、绫、罗、锦、绮、绸、褐(粗布)。
组绶[涤(同条,也是丝带一类的东西)、绳、缨(帽子上的装饰物)。
釉,比较厚实的丝绸]线之作四个:釉、线、舷[用作琴弦]、网。练染之作六个:青、绛(红色)、黄、白、皂、柴。
从这许多“作”的名称,就可想见它们组织的庞大,分工的精专了。以上是直属中央的机构,在各地还有属于地方领导的织锦坊,等等。
名目繁多、花式新颖的贡赋丝绸....唐朝初年,把全国分为十个道(是一种行政区域,相当于现在的省),各道每年要向朝廷交纳一定数量的贡赋,丝织品是贡赋中很重要的一项。
当时各道作为贡赋向朝廷交纳的丝织品,名目繁多,花式新颖,例如,河南道,仙、滑二州的方纹绫,豫州的鸡鸩绫、双丝绫,兖州的镜花绫,青州的仙文绫;河北道,恒州的孔雀罗、春罗,定州的两窠釉绫(两窠就是绫子幅面织着两个大团花);山南道[注四]荆州的交梭谷子,郎州的重莲绫;江南道、水波绫,越州的吴绫;剑南道。盆、蜀州的单糕罗。
更重要的是,这些丝绸可是出口国外的,知道丝绸之路吗...就是以出口丝绸而走出来的道路,赚钱是可想而知了。
“黄埔不单单是民营...其实很多官营都已经被黄埔的民营给攻占了...也因为这样,黄埔这么多年敛财很多,但是这些财产本来都应该是大王的,谁知道,周正涛狼子野心。”
说完,李凭簇嘴角露出了一丝恨意。
李安倒是无所谓的拍了拍李凭簇的小蛮腰笑道:“无妨...以前不知道对手,所以我们担心他,但是当清楚对手的架构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瓦解他,这样...我们就先从最近的开始,燕子楼不是黄埔在洛阳最大的情报收集站吗...呵呵...那我们就直接打掉它。”
“打掉燕子楼?”李凭簇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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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鹤监中,一场宴会正在举行,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和控鹤监中的男宠们一同伺候着武则天,用掷骰赌博比本领取乐,有时嘲笑诋毁公侯卿相,公开地干迷乱疯狂的事,不再有什么羞耻畏惧。
因为当时有小人讨好地说张昌宗是周灵王的太子仙人王子晋转胎,武则天就笑嘻嘻的让他穿上羽衣、吹着洞箫、乘上假鹤,在庭院来回飞翔,好像是仙人骑鹤升天的样子,侍从的文人抢着以这为题吟诗讨好武则天。
场面一片的奢靡。
不过,在这奢靡之中,却有一点其他,玩累了之后,张易之靠在了武则天的怀中道:“陛下...和你说一件烦心事情。”
武则天喂了一颗葡萄进入张易之的小嘴中笑着问道:“朕的宝贝易之有什么烦心事情。”
吃完了葡萄,张易之一声叹息:“还不是我的那位母亲...因为大哥让她和那位宰相分开,母亲已经找我闹了三回了,说什么也不乐意,还有那些奴仆,大房,金钱...还想着拿回来。
可是我怎么敢,那是大哥说的,所以这段时间,只能由着她闹。”
“哦...?”武则天微笑着看着张易之道:“要不,朕还是下一道旨,让你的母亲过好一点吧...!”
谁知道,张易之还没有说完,一边扮仙人的张昌宗已经连忙的飞了过来喊道:“不行,不行...大哥说的话,我们一定要做的,要是惹大哥生气就不好了。”
“你们怎么对你们的大哥那么的信任...?”武则天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