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人话吗。
付阳不介意他的粗话，依旧笑着，很讽刺的那种。
看得赵丞丞分分钟想把他压到地上打一顿。
兄弟三人，有段时间没见，话题很多，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
教室里一片哄闹，都是熟悉的同学，兴高采烈的唠嗑。
又说起江野，问他怎么样。
江野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轻笑了下，漫不经心的，“就那样呗。”
付阳冲着他挤眉弄眼，“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这样遮遮掩掩就没意思了啊。”
江野没回答，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常东杭不是在追阚雪吗？”
赵丞丞睁大眼，“哟阿野，亏您还记得阚雪这位妹妹啊。”
江野痞气撩眸，“怎么不记得。”
赵丞丞摇了下头，啧啧称奇：“你怕不是不知道你和苏烟闹流言蜚语最严重那会儿，阚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连个眼神都不给人家。”
“听说早就放弃了，和别人好上了，哦，就我们新学生会会长，常东杭那崽.种也配？”
江野不置可否，反正也跟他没关系。
打火机的火光在白日里，若隐若现：“我跟苏烟好着呢。”
付阳耸肩，提了一嘴，“小心点好。”
惹得江野和赵丞丞同时看向他，“什么意思？”
付阳哦了一下，摸了摸鼻梁，“就我听穆巧灵说的，苏烟的妈妈管她管得特别严，之前穆巧灵找她玩，她妈妈都不允许，还是她爸爸同意的，女生约她都这样，男生约，苏烟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顿了顿，接着说：“而且这都高三了，苏烟是要考京大的。”
打火机上沿，江野的指尖碰上去，搁外的烫，让他瞬间清醒。
反应平平的淡声，垂眸：“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