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坐下的动作，苏烟的手从他手腕滑落，那抹柔软消失，江野的手垂在腿上放着。
挺直了腰身，坐姿端正，仿佛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病房中很安静，缓了一会儿，苏烟问：“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江野动了下眸子，目光对上她，竟然觉得炽热。
“你什么意思。”
苏烟当着他的面，慢慢的红了脸颊，“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
一顿，她酝酿好言语：“我是说我答应你。”
她接着补充：“就现在。”
***
和许燃拉扯的那天，江野问。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考虑谈恋爱呀——跟我。”
“不谈。”
***
付阳生日那晚，她喝醉了。
“苏烟，你再。”
“再考虑考虑一下呗，我可喜悦你了。”
她说困了，想睡。
但她听见了。
***
拿到她手机号码那天，江野说。
“说真的，你要不要想一下。”
“想什么？”
“到底跟不跟我。”
“我跟你好好学习。”
***
圣诞节的时侯，看电影，他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女朋友。”
“苏烟，可不可以当我女朋友。”
她岔开话题。
***
某天晨会结束，他拉着她走。
“我想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啊？”
“听不懂？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
“你想好什么时候答应当我女朋友了吗？”
“不要。”
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