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抱歉……”
话还没说完，前头就传来男生低沉不耐烦的声音。
“磨蹭什么？还不跟上来。”
付阳冲着苏烟歉意的笑，抓着还鞠躬的赵丞丞刺溜的冲上去。
程星河收回视线，重新站回苏烟身边，打量着她，“没事吧？”
苏烟摇摇头，手还贴着肩轻轻揉着。
“他还真的跟传闻说的那样，霸道。”
“…谁？”
苏烟反应慢了半拍，后浅笑了下。
“有点。”
她低着头，看地面。
程星河安静了半会儿，两人已经走到四楼了。
突然问：“听说他在追你？”
苏烟惊讶，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他没有在追我，况且……”
苏烟顿了下，目光方远，微眯着眼去从天际落下来照映在走廊上的阳光。
有点晒。
“我们现在还是学生，说这些真的不合适。”
程星河从喉间发出缓声轻柔的闷笑。
苏烟有些不明所以，脸颊有点热，茫然问：“怎么了？”
程星河侧了身，偏头看她，片刻后说：“没什么，想不到你看得还蛮通透的。”
他补充：“像个小大人。”
“咳咳！”
苏烟被自己口水呛着了，急得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眉清目秀的脸庞，被憋得有些红。
她解释：“反正，早恋是不对的，再怎么说，也得等成年后才能考虑这种事情。”
在苏烟的认知中，有很多的事情，只有成年了才能去做。
18岁是个分界岭，从年少无知迈向成熟的标志。
程星河煞有介事的点头，笑着附和她：“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