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听话又卑微的臣服，让司空舞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找错了人，那个变态怎么会变成这种任人宰割的性格？
难道真是一个M？
三秒不到，师幕南把水喝光了，脸色也变好了一点点。
说得好听是情人，司空舞其实就是把他当成仆人一样使唤，最近一段时间硬是把人折腾得瘦了一圈。
或许也是气消了。
司空舞看着男人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一直这样该多好。”
一直是这样的性格，就不会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来。
师幕南目光轻轻的眨动，苍白的脸色勾起了虚弱的笑容，“你喜欢就是一直这样。”
“我不喜欢。”司空舞大声的反驳，抿唇：“谁会喜欢折腾别人？这是你欠我的，是你自找的。”
“嗯，是我欠你的。”师幕南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目光失落的看着地南，掩下了眼中的火热爱意。
上辈子欠了她一条命，用自己所有一切交换来世补偿，所以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司空舞反而有点怕了，她觉得这个男人不太正常，一个正常人被折腾到了这种地步不可能不生气。
越温和，越有一种惊悚感。
直到有一天，司空舞突然间不想折腾他了，她伸手，勾着男人的袖子，抬眸：“师幕南，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你会怎么办？”
死？
他不愿意想这种问题。
迎着司空舞的视线，师幕南久久的，才说：“我会等你。”
“我死了，不会回来了。”司空舞皱着眉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