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纪学文压根没打算听一个实习生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但乔大总裁是谁？
乔家小太子，儒商大家继承人，掌管上司企业，又白手起家。
这样一个人，对商业方案有种天生的敏锐，这种套路，放在她眼里，真的不够看的。
不仅不够看。
小太子眼里可容不了沙子。
管理层这样的方案交上来，那语气自然不会客气。
身居高位，不怒自威。
这话目前，十足的贴切。
就尹雪儿刚刚过来送资料，一瞬间看到这场面都有点恍然。
好像......
好像公司董事长亲临公司，对手下的方案不满，进行训话。
但只有一瞬。
实在是乔钰这小子变脸变的太快，方案总结完，又换成老实乖巧的模样，一副静候人结果的模样。
“纪总，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对销售这一块，远不及纪总的，纪总可别笑话。”
莫了。
少年还露出那么一丝丝窘迫，生怕说错了话。
靠。
尹雪儿眼睛一瞪。
凡尔赛。
你特么是不是凡尔赛！
你小子不要脸！
她内心咆哮，又瞄了一眼纪学文。
纪学文脸色当然不好，把人训的跟孙子一样，最后又做小伏低给谁看！
可偏偏还不能发火，这要是发火，岂不是暴露这方案是他写的了？
老狐狸笑了笑，金丝框眼镜里，眉目温柔。
“不错。”他点点头，把桌子上的方案拿在手里，顺手揉成一团，又道：“你很有天赋，做一个药品监察，可惜了。”
团纸被丢到垃圾桶。
同时，纪老狐狸的怒火一瞬息消散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