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
蔺锦南暗道:“她应该会喜欢。”
“镯子原价一万两,看在公子是老顾客的份上,打个折,给八千两就行了。”掌柜笑道。
“多谢。”
蔺锦南付了钱,将镯子收走,转身离开首饰店。
路上,一边把玩着,一边想着将东西送她,肯定会开心吧。
“喂。”
“你钱掉了。”
身后冷不丁儿传来声音。
蔺锦南收回心神,下意识转头,然后……视线瞬间黑了!
“刷!”
沈千秋用麻袋直接将对方脑袋套住,急忙侧过身子,只看沐莺歌举着棍棒,完全不顾宫主身份,劈头盖脸砸了起来,每一击都非常劲爆!
几个徒弟如果在的话,肯定齐声惊呼:“师尊和师娘配合太默契了!”
“嘭嘭嘭!”
“嘭嘭嘭!”
“什么情况?”
听到殴打声,逛街的路人纷纷围过来,只看到有人被麻袋套着,躺在地上轻微抽搐,作案工具木棒遗落旁边,至于行凶者……已经不见踪迹了。
“朋友?”
一名好心肠路人扯掉麻袋,问道:“你没事吧?”
“……”
蔺锦南默不作声。
虽然被狠狠揍了一顿,全身都在痛,但完全比不过心疼,因为刚买的镯子碎了!
“……”他努力站起来,不顾满脸是血,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返回首饰店,然后艰难道:“镯……镯子还有吗?”
掌柜傻眼了。
刚才很精神的小伙,怎么突然就头破血流了!
“有有!”
“再……来一对。”
蔺锦南说完,虚弱的蹲靠柜台前,这才将心思放在挨揍上,心里破口大骂:“谁TM偷袭我!”
“咻咻!”
南荒城外,沈千秋抱着沐莺歌极速而行,后者贴在怀里,笑道:“很久没这么刺激了!”
“……”
沈千秋无语道:“拜托,你现在是一宫之主!”
“还不是你教的?”
“……”
沈千秋突然停下来,目光看向前方,笑道:“还有两个很欠揍的,要不……”
“好!”
……
第二天。
路人行在官道上,突然发现前面土勾里有个麻袋,于是纷纷围上去,扯开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
“来来来,这里还有一个!”
大家伙又跑了过去。
果然,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躺在沟里,从嘴歪眼斜来看,挨揍程度丝毫不逊于先前的年轻人。
“得罪人了!”
“他俩肯定得罪人了!”
夕阳下,逐渐苏醒的李霸道和花飘零耷拉着肩膀缓慢而行,很快,两人在交叉口相遇,你看我我看你,同病相怜的影子瞬间被拉伸无限长。
始作俑者沈千秋和沐莺歌则已返回了古华山,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偶尔驻足欣赏山川美景,像极了出外游玩的夫妻,实在难以看出,会不讲武德的搞偷袭!
……
再回到巨鼎城。
收了摊的孙二狗坐在小饭馆里,眼睛逐渐瞪大。
这才过去一会儿功夫,蜡黄少年旁边就堆起了十多个盘子!
“兄弟。”
孙二狗忍不住道:“你多久没吃饭了?”
“半个月。”
“……”
孙二狗张开了嘴巴。
心里则在嗷嚎:“这小子不会就是来蹭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