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饱饱见他把铜板递了过来,疑惑的问。
“你帮师父和三十两先一块收着,回头要用的时候师父再来取。”林大夫苦着脸,“你是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师娘查得更严了,师父身上根本不敢超过五文钱啊,一逮到就是一顿……”
“一顿?”顾饱饱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跟着念了一遍,提醒他说到哪儿了。
“一顿……描述起来太血腥,小孩子还是不要听了。”
顾饱饱不接钱,藏起了手,用脑袋给他指了自己房间的方向,“那你自己去放吧。”
“这师父得说说你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还嫌弃上了。”
林大夫一边朝她卧房走去,一边摇头批评,小徒弟扒人鞋的时候可没嫌脏,这会儿还讲究上了,不就是瞧不上这几个铜板吗。
顾饱饱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不接话,她现在有钱了,得有富贵人的坚持。
藏好了银子,林大夫提腿就要跃上房顶,被察觉到的顾饱饱拉住裤管。
林大夫赶忙收势,提了提裤子,“干嘛呀?你个孽徒还想扒我啊,我银子不都藏你这了吗,我身上可一个子都没有!”
“不是,你去哪啊?”
顾饱饱摇头,师父又想哪儿去了,他的思路她真是一点都跟不上。
林大夫理所当然的答道,“回家啊”
“你就不管我了?”
“人也帮你扛回去关起来了,还想怎么着?”
“关起来顶什么用,我还得供他们吃供他们喝,不把他们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