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仰头哀鸣。
“别嚎了,我还没跟你清算隐瞒之罪呢。耽误饱饱一个月的练习时间。”
如此这般,顾饱饱便弃医从武了。
白琳琳也是个急性子,当即就拽了顾饱饱到了院里开始授课。
架子上满实满载,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
师娘豪气的大手一挥,“你随便挑。”
顾饱饱瞠目结舌,盘算着要不要拉师娘把医馆改成武馆,一定很挣钱。
她细选了一会儿,最终挑了一柄短剑,不为别的,就因为其他的都拿不动!
不是太重了就是太长,立起来比她还高怎么玩?
师娘也是心大,都不准备一点孩童版本的兵器。
白琳琳看了还很满意的点头,“有眼光,跟师娘当年选的一模一样。”
当然不是一上来就练剑了,顾饱饱扎马步蹲了一下午,回家的时候感觉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师娘还很兴奋地叫她明日一早再来。
“不行!饱饱吃不了这个苦。”
饭桌上顾弘毅拍着桌子大呵,把旁边趴在桌上吃的昏昏欲睡的顾饱饱震了一下。
“啊,我扎,我现在扎。”
她挣扎着起身,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扎起了马步。
付梅梅心疼地把她拦到怀里,小声指责丈夫,“孩子困了,你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