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归功于赌坊挣得多,冯大柱别的没有,赌术一绝,当然比起林大夫差上那么一点。
顾饱饱也是知道的,自己师父除了本职工作不行,那些个旁门左道样样精通。
要不是师娘管的严,师父没准成天出入赌坊,小金库赚的慢慢的。但就阴差阳错没早和冯大柱相认。
提起这事冯大柱倒不这么认为,今儿个他也不是认出了林大夫,他变化太大了,用他的话说就是收拾的人模狗样。
冯大柱是认出了白琳琳,那挨打的滋味太熟悉了,一招一式仿佛当年重现,只不过上次被抓的人是林大夫。
说到旧事,话匣子打开了。林大夫问他们为何会来南淮镇,冯大柱便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当初为了不给林大夫添麻烦,自打他入赘后,便再也没见过,白家一搬走,更是没了下落。
打林大夫一走,冯大柱做起了头,这年头山匪也不好当,风险高收益小。
一寻思冯大柱带大家在山头开荒种田,寨子改成了给人打尖歇脚的小店。
赚的不多,但也够使,他存了些银两,把赵宥乾送去了学堂,不指望孩子能够有多大的出息,就希望他长大后能比他们这帮人活的舒坦些,懂点文化。
赵宥乾在学堂也争气,若不是那年剿匪查到了他们头上,赵宥乾得了消息赶来传告,怕是已经考取功名了。
他们一路流落到南淮镇,改头换面,重新做人。靠着赵宥乾攒下的银钱又做起了生意。
说道这处,冯大柱拍了拍赵宥乾,他只说了个大概,其中的细节酸楚,怕是只有他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