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点迷。
司徒澈的话,一语双关。
容湛心下领悟,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司徒澈开口打破沉默:“那个陆子瑞是北越人,有个妹妹嫁到了南晋,不过好像已经死了。”
容湛并不惊讶,淡淡地问:“与柳家有关吧?”
司徒澈颔首:“国公府曾死了一个侍妾,名叫柔儿,据说是暴病而亡。一个弱女子客死异乡,着实令人痛惜。”
“高深莫测的司徒澈,东篱公子,竟然也会痛惜他人?”
容湛邪肆地盯着他,语气低沉。
“王爷这可是五十步笑百步。”司徒澈毫不客气地怼他。
容湛换下茶盏,拿起桌上的酒壶,满满地斟了两盏酒。
司徒澈继续说:“若说他是因为妹妹的死来南晋,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早做什么去了?”
“势单力薄,等待时机,寻找可以将此事挑起来的人,他大概早就算得清清楚楚。”
容湛端起琉璃盏,司徒澈接着与他碰杯,两人皆仰头一饮而尽。
司徒澈对他的话没有异议。
沈千夏与沈柳两家不和,陆子瑞想寻突破口,为自己妹妹讨一个公道,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可是以容湛那种性子,岂会忍受陆子瑞想利用他心尖上的人?
还将其关在七王府的地牢,替他免灾挡难。
这作风似乎有点偏了…
甚至觉得他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除非…
司徒澈内心一凛,开口问:“莫非他还知道其他什么事?”
容湛点头:“先前我还不能确定,可我离开上京时,有人夜闯王府地牢,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