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雪号哭着,那一幕真是令人动容。
她侧首看向柳其霖,冷冷一笑:“柳公子,你觉得这演得如何呢?”
柳其霖听着那震天的嚎叫和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心下一紧:“不管如何,姑母下了狠手,暮雪也受了罪。”
沈千夏漫不经心地挪开目光,不想再跟他废话。
望月瞅着院中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不由得暗叹,这苦肉计确实演得够逼真。
柳凝香见沈千夏已来到院子,作势加大力道,被柳夫人拦下:“别打了,三小姐离开,是我们国公府的不周到,与暮雪无关啊。”
沈暮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亲,我错了,您别再打了,只有两日就要进宫了啊。”
柳凝香心口起伏着,轻喝道:“你们姐妹分开就是不对,只能彼此相互扶持,你怎么可以对千夏不管不顾?没有国公府的关照,她如何能入选?我又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沈千夏饶有兴趣地看着,缓缓上前,朝国公淡淡地行礼。
然后看向柳凝香,笑盈盈地问:“母亲,生气可是伤身的,什么事需要这般大动干戈?”
她的笑看在柳凝香眼里就是挑衅,是讽刺,压下汹涌的怒火,她悠悠开口:“千夏,是暮雪不懂事惹怒了你,你搬回来吧,她现在知道错了。”
沈千夏笑而不语,貌似这事与她的关系并不算大,她自揽罪责必然是心虚所致。
想让她回来继续在柳家的严密布防下当棋子,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