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夏拧眉,容湛姿容绝世,神态颇为邪气,又有身居上位者的威严与气魄,望月应该知道是七王爷本尊才是。
望月颤抖着靠在墙壁上,支撑着发软的身子,感觉整个人都要吓瘫了,“七王爷…”
容湛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沈千夏:“什么是又?莫非还有其他人来过?”
她回眸与他对望着,点了点头:“是一个朋友。”
他收拢眉心,心下松了松,语气淡淡:“看样子还真被本王说中了。”
沈千夏低垂着眼睑,沉默不言。
她又感觉到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威压和寒凉,她想解释什么,又觉得似乎没必要。
毕竟现在把凤冥推出来,还不是时机,她都没把事情摸透,不敢行险招。
她不知道他忽然转变的性情是什么,发现她私下与男子会面,替容夜气愤?
不多时,容湛准备离开,沈千夏唤住他:“等等。”
他回头,眼底闪过莫名:“还有事吗?”
沈千夏回屋将包袱拿着,又在墙角拿起一把油伞,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还在下雨,沾染湿气就是民女的罪过了。”
容湛的视线在她手上掠过,眉宇间神色复杂,伸手拿起伞,嘴角勾起一抹邪妄的弧度。
“有借有还,东西得你自己上门还才是。”
沈千夏无语地望着他,是他自己为了这点东西,大半夜不避嫌的来找她。
还在此守了一夜,好像衣服上镶嵌了名贵宝石一样。
现在又说得她亲自去还,好吧,他强势他令人畏惧所以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