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容慎又有点儿不高兴了,可自己又不好直接问她。
毕竟写情书这种事情,是别人给她的,而非是她自己要来的。
容慎松开她,淡淡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要紧事呢。”
要紧事,自然是说凌焰和青鸢的事情。
聂桦言将自己手里的白玉发冠还给容慎,道:“什么事都没有你要紧,道长要记住这一点哦。”
容慎接过自己的发冠,这人还算是会说话,他听了心里高兴。
他这才将板起来的脸稍稍放柔和了些,道:“嗯。”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聂桦言回到屋里躺下,想起今晚容慎的所作所为,真真是个小孩子无疑了。
次日一早,聂桦言便和容慎再次前往火炎兽的驻扎地,两人几乎是用同样的方法溜进去的。
这一回,聂桦言和容慎还是先溜进了耳房中,昨日留下的两个小洞还在,看来两人的行踪还没有被发现。
聂桦言蹲下身子,顺着那小洞看过去,入眼的还是那张大床,但床榻上好像只有青鸢一个人。
看样子他好像还在昏睡中。
聂桦言又仔仔细细的往左右两边看了一看,确认屋子里没有旁人。
她赶紧试了试那耳房和主屋相连的那扇门,该死,打不开。
看样子好像是从另一侧被锁住或者是被插了门栓。
聂桦言冲着容慎招了招手,示意那人凑近自己。
容慎凑近她之后,那人的纤纤玉手便擅自的伸进了他的怀里。
他瞪大了一双眼睛,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想问她,要干什么。
可又不敢轻易说话,他只能静静地等着。
直到聂桦言从他怀里摸出一张符纸。
聂桦言便将那符纸在手里折成一只小狗的样子。
她两根手指将那张小狗符纸夹住,嘴里默念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
容慎只见她手指间的那张小狗符纸,慢慢的动了起来。
她将那只‘小狗’顺着门缝儿送了进去。
那只小狗便宛如活了一般,爬上那门框,只见那扇门上被门栓别住了。
那纸质的小狗爬上那门栓,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法子把那门栓给拉开。
它绝望的沿着门缝又爬了回来,回到它的主人手心,委屈兮兮的蹭了蹭聂桦言的手。
聂桦言挥手间,那小狗便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下只能从主屋进去,才能跟青鸢说话了。
可偏偏这侧边耳房的门在角落里,故而聂桦言和容慎两人才能轻而易举的进来。
这个角落是巡逻的盲区,但主屋的门却不是。
那巡逻队伍时不时的就会经过主屋门口,这可真是有点儿难办。
看样子只能先扮成巡逻兵才能悄悄潜入了。
好在聂桦言的变化之术还算不错,她悄悄蹲在门口,打开一个小小的门缝,得好好的端详一下那巡逻兵的规律才行。
她细细的往外看着,她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些巡逻兵往主屋那边走
慢慢的,聂桦言发现,那些巡逻兵一共有三批,每一批之后相隔半刻钟便要来下一批。
因为每一批的最后一个人都会多留意那扇门一阵儿,故而要想溜进去,只能取代其中的某两个队尾巡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