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谁不喜欢,贫道不像某些人,什么胭脂俗粉荤素不忌。”怀清撇过脸去在南羌轻声问道:“虞城那一晚**,你以一误三,可还吃得消?”
南羌脸色潮红,声音哽了一下,片刻扬着声调:“区区三个,再来三个我也能行!”
怀清意味深长笑了笑,眼里直勾勾的看着南羌,南羌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一个哆嗦。
一边伺候的花魁姑娘听得脸红,忍不住往南羌裤裆瞄去。
二楼边上的闫玉娇拔下头上金丝红玉发簪,这大堂一下热闹腾腾,纷纷拥挤上前。
就连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那些勋贵子弟,如今也不嫌弃那些他们素日里口中瞧不起的穷酸秀才和鲁莽粗汉,在人群里也跟着伸长了手。
“你不去凑一凑热闹?这名魁要是要真金白银来睡,至少黄金百两起。这大好的机会,白白浪费就没了。”怀清怂恿南羌道。
怀清也不是真心替南羌惋惜,只是想看一看南羌挤在人群里那落魄狼狈样。
南羌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小爷今晚志在必得。”
怀清轻蔑一笑,提着酒壶,将酒囫囵吞了下肚。
醉香楼不同教坊司,教坊司香艳奢靡,娇喘不断,醉香楼则是醉生梦死,酒肉尽欢。
南羌看着闫玉娇那一双如夷玉手捏着发簪,唇齿一笑,发簪抛在半空。
底下的人一跃腾起,拳打脚踢,踩肩按背,争个高下。
眼看一男子伸手抓到发簪,南羌拿起桌面上的长鞭,长鞭打在男子手背,卷着发簪一收。
南羌一跃而下,一脚踹男子下地,夺过发簪,踩在柱子上,跳上二楼,搂着闫玉娇腰。
南羌低头在闫玉娇耳边轻轻闻了闻,手里拿着发簪插在闫玉娇头上。
“小娘子好香啊。”
闫玉娇面色一红,一双杏仁眼似勾人魂,南羌一双手在闫玉娇腰间揉了揉。
“身子也软。”
南羌尾音拉长,一双手也不安分,南羌正摸到闫玉娇腰间上一寸
不远处怀清看着南羌这流氓样,眼里直盯着南羌那游走在闫玉娇身上的手。
怀清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兴许这南羌就是喜爱女子。
只要不喜欢男子,他就觉得是普天同庆的大好事。
“他使诈!”
南羌抬起眼,眼前就来了一赤红衣衫男子。南羌认出站在他身边那男子。
老鸨见状,给闫玉娇使了个眼色,闫玉娇浑然不觉一般,低着头不言不语。
“我怎么就使诈了。”
老鸨见状,紧忙道:“哎呦,世子爷息怒息怒。”
南羌搂紧闫玉娇腰,昂着脸看跟前称世子的家伙,鄙夷:“世子?”
男子傲慢起来,一旁老鸨继续道:“这位正是济王府的世子大人。”
“你就是赵谈纵?”南羌挑起眉,打量跟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