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繁华街道尽头,折进幽暗巷口。
豫王喝得醉酒熏熏,香车宝马内传来一声声美人娇嗔,男子肆意笑声。
南羌与怀清趴在墙头上,南羌低声跟怀清道:“等会儿你引来他,我去揍那老色胚。”
怀清拉回南羌:“那可是跛脚七,我去揍那老色胚,你去引来跛脚七。”
“那万一,你这臭道士没去揍那老色胚,半路逃了,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白忙活?”
怀清心一虚,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咬牙一跺:“我没揍他,明儿你揍我一顿行了吧!”
豫王马车突然一声嘶叫,马蹄扬起,马车内摇晃。
“王爷,有刺客。”跛脚七拔出长剑,四周寂静无声。
剑鞘拔出,跛脚七将手中剑鞘奔疾如风,消失在黑暗之中。
南羌接过剑鞘,腾空而起,将剑鞘飞向跛脚七。
怀清在角落缩了半响,伸手进怀里掏了半天。
怀清掏出一包粉末,起身一跃,脚底一滑,摔得四肢朝天。
豫王马车在半路停着,马车四周有八名侍卫拔剑,四处警惕看着。
整个马路,豫王调戏车内女子声音声在巷子回响。
怀清站在风口,将粉末散开,马车外侍卫霎时倒了一片。
怀清撩开马车帘子,马车里豫王左手搂着一美娇人,右手揽着一个,满是胡子拉碴的脸使劲蹭在满是胭脂膏粉的脸。
“王爷,你瞧瞧奴家这里,好酸哦……”
“让我揉揉……”
豫王正欲伸手,一声惊叫,豫王看着这脸上蒙着布的人,怔了片刻,猛然抬头。
“啊!”
豫王还没看清怀清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眼前一白,倒了在马车里。
车里两个歌姬缩在马车瑟瑟发抖,怀清随后瘸着腿走的出马车。
南羌穿入树林,坡脚七不到小半盏茶功夫就追了上来。
南羌咬牙切齿,身后一抹影子,背后一凉南羌刚弯下腰刀子就从背后飞了过去,南羌扬起的发丝随风而断。
南羌抽出短剑,抽出剑鞘利奔疾,刀光剑影,一招下南羌就输了下风。
“你这死瘸子,一路追着我做什么。”
跛脚七一步一步走近南羌,长剑刮在地上。
南羌探究看着跛脚七,暗光下,南羌看清跛脚七那双白眼球。
“不是瘸子,是瞎子?”南羌丝毫不在意越靠越近的跛脚七。
南羌后退几步,抽出怀里长鞭,用尽力气扬出长鞭。
跛脚七一手握住长鞭,长鞭带起的风只是吹动了跛脚七凌乱发丝。
“震虎鞭?”
南羌使劲力气,跛脚七纹丝不动。
震虎鞭?哪来的狗屁震虎鞭?!震虎鞭这么庸俗的名字,也配得起她的身份?!
“呸!老子的是……”南羌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响当当的名号。
“你管老子的是什么鞭,取你狗命的就是!”
“你走吧。”跛脚七松开长鞭,转身一跃起身离去。
南羌收回长鞭,手掌早就脱了一层皮。
“不是瘸子,叫什么跛脚七!”
南羌回了客栈,白芷满脸怨气的端来一盆洗脸水。
在桥头等了一夜,担忧一夜,她小姐倒风流快活去了。
南羌伸手进水盆里洗了洗手,闷哼一声。
白芷察觉端倪,看南羌一手伤,心里就怨气烟消云散。
怀清从门外瘸着腿进来,看见南羌全须全尾,脸上没有半点红肿。
怀清拖着瘸腿,走近上前:“你你你……你竟然能甩掉跛脚七,那可是江湖风云榜排二十的大人物啊。”
白芷面色一白,光听着称号就吓了一跳。
怀清看着南羌的手掌,南羌自己倒了金创药粉,面无神色看着怀清。
“豫王那老色胚呢?”
怀清坐在凳子上:“我往他身上倒了一包痒痒粉,这痒痒粉乃是贫道镇山之宝。”
“你就往他身上撒了一包破粉?”
南羌晾这一双手,眼里恨不得吞了怀清。
怀清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让南羌伸手掂了掂。
南羌指间触碰,指间像有千只蚂蚁噬咬,麻痒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