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绎。”夏离一看那个字，马上就认出来是封绎的字了。她想不到，封绎会先她一步来给顾昔过生忌。
“是以前和小昔玩得很好的那个男生……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他，他应该也不知道我是小昔的父亲吧。”
“他最好不要知道。”夏离说完，蹲下身子，把她自己带来的话，还有帮过宋寅带来的画都放在了墓碑前。
再起身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些摇晃，被细心的顾青山看在了眼里。
“阿离，你是不是还在自责？”
夏离没说话。
顾青山又叹了口气。
“我和你兰阿姨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那不是你的错，两年前你已经尽力了，而且那时候暗盟……”
“别说了。”夏离打断了顾青山，“我们走吧。”
她最后看了一眼顾昔，不忍再多作停留。
顾青山看着步伐有些踉跄的夏离，又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花，也没忍心多停留，就跟着夏离离开了。
“阿离，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去查，以后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可以问问你都查到些什么了吗？”
“查到挺多的。”夏离答。
她说的倒是实话，查到的的确是很多，但都是一些碎片，没有一条线把这些零碎的线索连接起来。
“对了，那些人不是不在京师活动吗？我怎么感觉京师的人也在查他们？”夏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