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儿走了，在杨文昊面前，她没有表露太多东西。
或许更多的在于她的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杨文昊也不知道。
张小凡已经死了，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还是被杨文昊杀的。
“我.....刽子手么。”
杨文昊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为了积分，连自己的同门师兄弟都能杀，也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堕落了还是魔教行为。
以前的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但在得到系统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第一次拿起武器杀了自己的敌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利益二字。
“难道....黑色的金丹......”
杨文昊不知道是，就在他陷入此等迷惘时刻，一道道黑色的丝线从其身体之中冒出。
这一道道黑色的丝线就好似一条条连接命理的真相，将杨文昊团团围住。
下丹田处，杨文昊的那颗黑色金丹此时此刻焕发着一样的黑暗光芒。
“我......”
杨文昊捂住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丝毫心痛，之前杀了张小凡，他还能够缅怀一下，但如今，杀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就好似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一般。
让他感觉十分的正常。
如果再让他沉浸于这种感觉，那么他日后将不再会被社会道德以及伦理所束缚。
“杨聪！”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这道声音如同天音一般将杨文昊从这迷惘之中拉回来。
杨文昊轻呼了一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被懵逼了心。
如果真的那样，那么结果将是他真的会堕入魔道，与这世界名义上的魔教不一样，他是真正的魔道，杀人无情，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你怎么了？”
那道倩影走来，看到杨文昊满头流汗的样子，有些担心。
“你怎么来了？”杨文昊看着这道倩影，问道：“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碧瑶微微一笑道：“我想来看看你啊，不行么。”
对于碧瑶这莫名的亲切感，杨文昊有些不理解，不过却还是接受了。
“修道，一切都是随心所欲。”
“刚刚我看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碧瑶问道。
杨文昊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碧瑶道：“没事就好。”
“你快回去吧，你待在这里很危险。”杨文昊道：“如果被发现了，可就不是青云门一家了，还有天音寺和焚香谷。”
听到杨文昊让她回去，碧瑶就不开心了。
“为什么你每次都让我走啊。”碧瑶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杨文昊道。
碧瑶道：“那你还不如加入魔教，只要你加入魔教，你就可以随时的关心我了啊。”
杨文昊一笑，摇头道：“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碧瑶问道。
看了一眼外面，杨文昊道：“可能很快，也可能要很久。”
“明天魔教可能会有所动作，你小心点吧。”碧瑶说完之后最后看了杨文昊一眼，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碧瑶离开，杨文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长生路上无人陪伴，才是最无聊的。”
不知道为什么，杨文昊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