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尧自然没蠢到不知月事为何物的份上,转身看了眼依旧在床上装爬行动物的某人,心下一横,知道自己这是闹了个乌龙。
“咳咳——”
男人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俯身冷冷地看了那太医一眼。
仿若大蛇瞪眼,太医被吓得一震,赶紧跪下来顺着虎毛,给皇帝找个台阶下:“那个……娘娘还有些体虚宫寒,怕是日后再来此事会腹痛无比。”
夜北尧坐下来,装腔地问道:“既如此,那可有痊愈之发?”
“微臣为皇后娘娘开两服调养身体的味药,娘娘照着这个方子吃上月余,日后再来…腹痛便会减轻不少。”
“朕知道了,那你退下吧。”
太医连着屋里所有人,十分有眼力见的全退了出来,最后出来的小太监,还轻轻,顺手的把门给关上。
屋内一下又只剩二人。
夜北尧看着床上肿胀的一个大团子,心中不知道如何开口劝慰,最后想了半晌才开口:“你,不去换月事布吗?”
“!!!!”
这他妈还用你提醒老娘!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苏娆悲愤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瞪了男人一眼,这么一通乱气,肚子也不疼了人也精神了,全身充满力量,恨不得当场拽着男人的脸拖进粪池,狠狠腌泡半个时辰。
嗯,化悲愤为力量
老祖宗留下来的名言,诚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
*
苏娆去了净室清洗了一下,又命小厨房做了些暖胃的汤水,暖熏熏的参汤下肚,脸上也不似白日那么憔悴。
用了膳后回到自己屋内,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就在自己床榻的外侧。
手里拿着一卷书目,苏娆凑近些,看清了那书的名字,《圣人哲学之义》。
呵呵呵呵,你这个狗东西!
满肚子的坏水和黄色废料,在这给她装什么圣人呢!
女人轻蔑地哼了两句。
走进才发现,床笫间,被褥和床单床罩,乃至玉枕全部被换过。
她喜欢的那个二鱼戏珠纹样的被子也被换掉,换成了一个…一个……
这要她怎么说?
瞅着正中心的偌大龙首,五爪金臂栩栩如生,嗯…是金龙无错了,可是龙尾处…那团白色的的蛋状物是什么?
金龙的下身尾处,尚有半截的东西在外头露着,一个圆圆的头部状在身后处。
这算什么?
金龙产软?还是金龙下蛋?
夜北尧这什么眼光,也不怕半夜刺的慌。
苏娆讪讪地摇了摇头,她也懒得为一床被子去和男人争辩什么,他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吧,反正也就在行宫这几日了。
苏娘娘脱了秀鞋,跨过男人尾处的双腿到床里侧,回了自己暖烘烘的被窝,女人惬意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