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侧传来男人狠狠一道抽气生,口腔中呼出的热气经遇冷化而一股白气。
她能感觉到,紧贴自己后脊的那健硕胸膛,胸膛中的心明显加速了跳动,短短几字,男人气息情愫一下紊乱起来。
他压着心中的期待,和那种叫嚣至极的欲望,夜北尧哑着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着…不那么失控。
他问道:“那…你想聊什么?”
苏娆:“???”
她想聊什么这狗东西能不知道,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他是脑子被熊傲天拉出的熊粪糊住了吗,还跟她装什么13数呢?
“我想聊的事,就是今晚你要几次,什么姿势,尽量不要后X,我接受不了。”
以上等等,你们是别想听了!
苏娆气的翻了个白眼,用脚踹了踹底部的被子,被褥腾空,一下有好几丝冷气趁机闯了进来。
男人本就脱了上身,是果睡,浑身也就一条亵裤堪堪遮挡。
如今冷气进来,自然是不悦的。
轻轻扬着唇,说到的头颅探进被窝,男人抓住女人那双捣乱的巧足,威严道:“你病体初愈,切记不可受风。”
说完,紧紧将被子揶好。
床褥就这么大,夜北尧从被窝中转过头,又回到玉枕上,难免会触上女人的肌肤。
许是一日都在外头批阅奏折,没有闲下的功夫,夜北尧的手极冷,就算在这被褥中温存了好大一会。
也依旧冰凉。
带着寒气的大掌轻轻擦过苏娆温嫩的雪肤,虽只是片面弹丸之侧,但这一寒一热,如此之势,冰火两仪的快感下……
苏娆被刺激地娇躯一震,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随即身下一股暖流涌出……
女人有些吃惊,瞳孔不自禁地放大,放大,再放大,圆滚的眼珠从一开始的惊讶也慢慢转变,转变成一瞬间的羞耻。
日!
不是吧!
她不过就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就湿了?
自己何时变得这般没用?
苏娆内心有种深深的罪恶感,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
暖暖的液流在下面涌动……
苏娆突然一阵腹痛,胸口也隐隐作疼,女人身子一僵,有些止不住的寒颤。
“怎么了?”
夜北尧察觉出女人的异样,问。
“没……没没什么,我、我没怎么。”
女人嘴中虽是这么说,但是嗓声却是软绵绵,听着就没什么力气,瘦嫩的双肩被男人握着,冷凉的大掌下,娇躯止不住的轻颤。
夜北尧不敢忽视,太医上午的话还在耳中,虽高热是退了,人也醒了,但究竟何其原因致使昏迷这么长时间还是不清。
夜北尧自然不敢如此任女人敷衍过去,起身掀开被子,直接点上床侧的烛灯。
微晃的火花,带着羸弱的光芒。
借着火灯,看清女人矮了点的脸皮格外苍白,双手捂着腹部,皱着眉难以隐忍的模样。
“哪里不适?”
夜北尧赶紧来到女人身前,轻轻拢着身子将她又重新放回被窝,揶紧了被角。
可这一拢不要紧,男人勾着女人双脚将其摆至被褥中时,突然,好似沾到什么,手上一种黏糊糊稠密的感觉。
是水?
还是什么?
夜北尧眉心一皱,蘸了些粘稠的液体到自己手上,轻轻落在鼻间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