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到现在都不明白,女娲娘娘口中的暴君…究竟从何而来。
她此番下凡的目的是为霍乱江山,迷惑暴君,可他……何以称得上暴君?
女娲娘娘也会出错吗?
苏娆心中更是慌乱无比,就像一团被冲散的云烟,毫无头绪。
她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心中积了许久的事情,在温泉中呆了许久,苏娆又被热气冲的有些头晕,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没有她的示意,外头的宫人也不敢上前,直到过了两个多时辰,还不见人从里出来,外面胆大的宫人闯了进来。
结果,就看在女人倚在温泉璧上,小脸滚烫得通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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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苏娆做了一个梦,光怪且陆离的梦。
她梦见…
神族的人发现有小狐狸私自逃离囚地,盛怒之下,天君将派诸位天神,将他们狐族屠戮干净。
一个不留。
漫山被割断的狐狸尾巴,无休止境的哀嚎,那夜的星空,都被这荒野弑冷之色所染红。
自己却侥幸,逃了一劫。
以后漫长无邃的狐生,日日都在悔恨中度过,她痛恨天族,痛苦无尘帝君,更痛恨自己……
她一闭上眼,耳边就是那夜的哀嚎和惊叫。
“不要…不要……住手…啊啊…”
“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
*
女人嘴中是无休止的呓语,躺在床上陷入死死的昏睡。
眉宇紧皱,手无措的在半空中胡乱抓凑着,一张小脸苍白无比,额头也是滚烫无比。
夜北尧默默守在床前,看着太医给人复诊。
今日晚上他本想约女人一道夜游花灯,他早就备好了,江南夜景,在花船上备上许久花灯,同时绽放,宛如盛大的的火树银花,带着漫天的火光在静谧的护城河畔慢慢划艇。
这样的心意,他猜想女人定然是喜欢的,一下午他都在布置那花船。
从选什么样的船桨到这花灯何时开放,再一盏盏确定花灯摆放的位置。
事无巨细,他都依依上手操办。
为的就是给女人在江南之游上记上一笔无法挥去的美妙回忆。
可是这花灯还没选好,那头行宫的侍卫却匆匆来报他,道“皇后娘娘突发高热,高热不醒。”
彼时夜北尧正在湖中央的船上,听他这么一句话,天灵盖差点没掀翻,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是差点没脚一栽,倒湖里去。
急匆匆地上岸赶回行宫,守在女人前头。
小脸红扑地像个熟透的苹果,且混身发凉,后背甚至覆上一层冷汗,可偏偏,额头却烫的要命。
他知道女人不是凡人。
可既是仙人,又怎好端端地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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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归去来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归去来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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