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的话十分有力,她是皇后身边最贴心之人,没有人怀疑她说的话。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断定。
苏娆也是猛地一惊,侧着眸,怔大了看着跪着地的香草,她万没想到香草会这么说。
“本宫何时派你去送茶了,你说清楚!”苏娆却是不敢相信香草会背叛自己,揪着继续问。
“皇后娘娘……这下您还有什么话说,您的婢女都招供了,您……臣妾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要下这样的狠手!”
小哭包躺在那,看着弱弱的,说起事来却是一套又一套。
香草始终跪在地,埋着头,没有抬起来。
“陛下……您都听到了,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呀,臣妾委屈嘤嘤……”
夜北尧被哭得头疼,转身看了女人一眼,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泰然处之。
他皱眉……
自己的清誉,都这般毫不在乎,她究竟还有什么在意的。
“皇后还有什么话说!”他问。
“我从未做过。”
苏娆直视他的眼睛,眸光清定,没有掺杂半分别的情愫。
“皇上,此事尚有疑点,不如……”夜君悦在旁,她自然也不会相信是女人所做,怕夜北尧震怒,轻声开劝道。
男人却是避开长姐的眼神,冷漠地背过身。
“来人,将皇后禁足在院中,没有朕的旨意,不能离开半步,香草带下去,扣押审问。”
“陛下,臣妾再也没有……”
这算什么处罚,小哭包嘤嘤嘤,不甘心地又啼哭道,而夜北尧却是站起身,浑身皱然冷冽,“此事就这么处理,谁再求情,同罪处罚。”
说完,转身立刻回了宫中。
苏娆看向依旧跪着的香草,淡淡的,一字为发,转身,也随夜北尧一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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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两天,苏娆被困在院里,虽吃食上不曾有人敢苛责,但却被禁足在此,哪也去不得,身边亦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乏味的很。
香草……
她不相信香草会背叛自己,自己从未苛责过她,香草又何必……
禁足第三日,夜君悦闯了进来探望她,给她递来消息。
“此处出来随驾的暗卫都是尧尧最心腹的,办事能力也在常人之上,一定会还你清白,小四放心!”夜君悦安慰道。
“香草现在如何?”
“用了两日的大刑,遍体鳞伤,就剩一口气了,可还是一口咬定是你派她送去的。”
夜君悦叹了叹口气,又道:“隐卫从她房中搜出了一大笔银票,且银票发行…都是临安的商行。”
苏娆诧异地抬起头。
“钱庄的伙计招供了,数日前的确有一姑娘,来她们这换取过大量的银票。。
“那姑娘,便是柔嫔身边的人。”
柔嫔父母早亡,这么些年住在行宫更是毫无收入,所要买通香草,只能四处地筹钱兑换现银。
“你是什么样的人,皇姐心里清楚,尧尧心里也清楚,小四多等几日,等撬出香草的嘴,自然就无事了。”
“嗯……”
苏娆轻轻点头应允。
可她总觉得,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第四日,香草终于不堪酷刑,悉数招供,称的确为柔嫔买通她,恶意构陷皇后。
此言一出,隐卫直接搜拿柔嫔的房间,及上下院子所有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