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苏娆就不好了,盯着那马粪足足愣了半个小时,是以才猛地转身,看着远处那事不关己的狗比。
含着微嗔的眸子,女人愤恨地走到夜北尧面前:“这事,你干的?”
夜北尧抬头:“不是!”
“真的?”
苏娆显然不信这个狗比,打算继续追问下去,而夜北尧却是从靠着的树上站直,耸了耸肩。
“四野荒凉,没有烟,那马是我们唯一指派的上的,我把它整走,于我,走什么好处?”夜北尧清冷回怼道。
女人一怔,想了想男人的话,也点点头。
是啊,夜北尧这么做,的确没什么好处,总不能是为了让自己留下,才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蠢事。
想以,也不是他的风格。
苏娆顿首,拉了拉他的衣襟,以示和解:“那现在那马跑失了,我们回客栈被发现了也无法及时离开,现下我们应该去哪?”
夜北尧瞧着她,那满弄风情的眸子,哪怕只穿着乡村老妇的麻衣,也依难掩那绝对的风姿。
他突然想,这样的人,若是动心了,那会是什么样子,何家的男人该有这样的福气。
“你…在看什么?”
苏娆挥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
夜北尧收回视野,淡淡应了声。
“野外荒凉,连个遮蔽的地方都没有,我们晚上睡哪?”
睡哪?
这个问题,夜北尧想了想回答道:“石头上,树枝上,或者小丛林,我们睡哪都、无妨。”
夜北尧着重咬重了“我们睡”三个字。
苏娆抬头望着她,朦胧中虽是猜测,但她总觉得,狗男人口中的睡,和她口中说出来的睡……
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