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呀,一个个的,什么都不跟我说,说,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夜君悦故作娇嗔道。
“长姐别恼,也只是昨晚的事,还来不及与你说。”
苏娆拉着手,细声道:“不过此处的确是我疏忽了,我确实见到昨日房中有一香炉,没想到竟是这用途。”
“长姐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眼下却是怎么办?”夜君悦想了想,道,“若不然拿着私印,坦明身份?”
“不行!”
出声的却是夜北尧。
直接否决长姐的话,不留情面,苏娆白了狗东西一眼,拉着夜君悦的手慢慢劝慰。
“咱们此番出行本就是掩瞒身份,没有在此时暴露的必要,且这是青木县,衙门上下都是荣涛的人,若坦明身份,他尊崇还好,若他为了惜命与我们争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夜君悦听得,慢慢坐下来:“小四说的有理。”
“荣涛既能做这种事,也不是个良善,若无铁证与绝对镇压,谁能担保他必然臣服。”
“大哥不是去了临安调派禁军,不出几日就回来。”
“三日,还有三日他定然回来了!”夜君悦道。
“禁军一到,便可动手,这样,若是奇香难以剔除,我便正好去城外几日避避。”
“可是,这…这怎么行?”
夜君悦拉着女人的手,十分不行。
狗男人十分上到,当下站在身旁,哑着嗓低低来了一句:“我随你同去。”
“你去作什么,你在哪待着不……”
苏娆的话还没说完,小手却直接被男人拽过来。
夜北尧的五指穿过她两指相空的缝间,指尖覆在女人的手背上,大掌覆着小手,十指紧扣,紧锢不放。
任凭苏娆怎么挣扎都不放手,足足握了半柱香的功夫,夜北尧才堪堪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