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什么难闻之味,狗东西虽登基两年多了,也没怎么大选过秀。
但先帝在时,东宫被塞了多少女人进来,如今夜北尧登基,他们自然随之一道进宫里来。
而偏偏这位小小的贵人,只是在登基行册封的时候远远见过狗东西一面,随后却再也没见过。
如今突得传令让她今晚去侍寝,真是恨不得卯足了劲去打扮。
一下午,光是脂粉头油,就用了整整十三盒,满身涂的花白。
偏偏这狗东西——
鼻子比狗灵。
脾气比牛暴。
德行更是令人难以苟同。
小小贵人用的什么脂粉,那刺鼻廉价的香味,又怎能入一向入刁钻龟毛夜北尧的眼。
狗东西直接跳下床。
连退了好几步,袖子遮着鼻子,不让粉尘进入,微敛的眸子抬起,满脸嫌弃地看着床上不知道叫什么的玩意。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骚?”
狗男人对着她,道。
今夜的确是不知怎地想进后宫。
翻了牌子,看见这个女人的闺名,一字与皇后同音,他妄想,或许此人会有皇后的三分英气…
结果抬过来的是什么玩意!
大暴君皱着眉,阴沉着一张脸,旋即走出殿外,让外头的人进来将玩意拖出去。
而谁知,那贵人也是个不甘的。
两年没见过陛下,第一次侍寝还被半夜赶出来了,怕是下辈子都没指望了。
小不要脸的玩意身上挂着肚兜,急匆匆地从床上赶下来,后入环住夜北尧窄健地的腰身。
胸前的丰腴贴着男人坚硬的后背。
一蹭一蹭的。
小不要的软软一娇嗔,将头枕在男人宽入的脊背:“陛下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啊?留下来让妾好好伺候您~”
小不要脸的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