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她为什么会把这个记得这么清楚?
难道是忘不了这个狗儿子?
苏娘娘赶集摇摇脑袋,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中剔除。
而此时,撵驾的帘子被人掀开,夜北尧亦是一身皇帝朝服,五爪金龙纹印落早明黄赤金的绸缎上,更显栩栩如生。
大暴君瞥了一眼,无声。
继而坐在撵驾另一边。
刚才就她自己,苏娘娘也没仔细看,这会看才发现大暴君臀下垫了一层软滑的绒毯,绒毯周身是滑嫩的纶毛,看样子十分柔软。
男人进来时两手空空,看来是一早就命人备下的。
那晚在她寝殿后的池子中,似乎的确伤到了“要害”?
一想到狗东西板黑着一张脸,沉稳阴寒地命着手下的人垫着绒毯,照顾他那矜贵的…屁股的场景……
“噗嗤——”
苏娘娘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一出,一下戳到狗东西的痛处般,男人哑着嗓音,不满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呀!”
“不过就是前几日,有一只不知打哪来的蠢猫,跳到妾身寝殿后的池塘,估摸是捕两只鱼,结果鱼没捕到,反而被那鱼琢了屁股!”
苏娘娘矫揉造作,掐着嗓尖,柔滴滴地又道,“陛下觉得那蠢猫好不好笑,害,现在也不知道那猫怎么样了呢!”
“妾身真是想去探望一下那猫儿,聊表妾身的歉疚之情呀~~”
苏娆最后拉长了嗓音,听着感觉真像情真意切那回事。
情不情不知道,只知道狗男人显然是不信的。
还聊表歉意?
大暴君眉头皱的能夹死食人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