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尧从玄雀街出来就直接回到了宫了。
可是狗东西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宫,而是不知怎的,走着走着,就到了央和宫门口。
男人脑子里到现在都是苏娆临树下闭眼眸许愿的清冷模样。
大业……
她那所谓的大业……
还要那个该死的不知名的野种男人!
夜北尧呼吸一滞,胸前的腹肌起伏,想此,直接踹开央和宫的大门。
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抓住那该死女人的手,将那该死的女人倾推倒在墙上,捏着该死女人的下巴,打断她的腿,拉倒自己身下。
用强势掠夺的,不容人忽视的炙热昂头
去狠狠逼问自己的皇后
还想和哪个小白脸不离不弃!
这会夜色已深,央和宫外守夜的宫人却不见了踪影。
夜北尧怒气冲冲地冲到寝殿门口,就差一步就能踹开大门,擒住那该死的想使他头顶发绿的女人。
可那么一刹!
男人突然停住了。
欲要踹开寝宫正门的脚一僵,忽愣愣的怔在原地。
他…为什么会听见女人欲要找别的男人时这么激动?
又为何会满腔怒火的在这里?
男人扪心自问。
真的只是震惊竟有后妃敢红杏出墙,祸乱宫闱,所以抓了她以儆效尤?
还是……有别的什么?
夜北尧心中迟迟没有给自己一个答案。
果决狠戾、阴辣无情如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自己骗自己的人……
他,这是怎么了?
男人鼻尖的呼吸一沉,久久竟不知如何自处。
“谁!”
“谁在哪?”
屋里的油灯未吹,冷风拂过,昏暗烛光下,苏娆明显看到月光寝门下,站着一个高大挺俊的身影。
只是夜色太黑,看不清正脸。
“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