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君却漠然站起身,像是不满意这个答案似乎的,黑丝漆鞋狠狠碾过地上人的头颅,不顾卑微如渺的求饶,像碾压什么蝼蚁般…
践踏,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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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娘娘也猜测过这幕后之人,可自打这消息从大暴君寝宫里传出来,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女人心里也有个数了。
若那刑囚吐露出幕后之人,如此大罪,以夜北尧的脾气,应顷刻发作,下旨捉拿才是,可他却迟迟没有……
“那当然是他们说的那个人,陛下觉得不可信,或者他们说的那个人,位高权重,不可动弹,朝廷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是想抓住那人的更多把柄,才一并处置了!”
香草手里正捧着一串剥好皮的水晶葡萄,细细喂给自家主子,听得主子问,她才淡淡分着道。
没想到她分析的,与苏娆心中所想分毫不差。
“呀!”
苏娘娘拍了拍香草的头:“还挺聪明呀,看来你这脑袋瓜里也不都是朽木呀!”
“娘娘!”
香草看着拿自己打趣的人,不满地叫了声。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苏娆慵懒地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来,“上次吩咐,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香草眸光一瞬间暗了下来,凑到苏娘娘绝美的面容前,“娘娘放心,一切妥当,待到中元节日,一定能叫她身败名裂。”
“那便最好喽!”
苏娘娘又悠闲地躺回头去,身后退下的两个婢女又上来继续为其扇扇子,单手垫在头稍后,闭着眸,美人儿惬意地张嘴品着这水嫩的晶葡。
脑中却已构想出晚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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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娘娘:不来则已,一来就要干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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