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轩辕文鸳走近两步从后头伸手环住了晋楚上的腰,小声在他耳边道:“鲜衣怒马少年郎才是我最喜欢的。”说完,轩辕文鸳就“嘻嘻”笑了两声。
晋楚上听言这才消了点气。
后来轩辕文鸳连哄带骗,撒泼打滚好容易才把晋楚上给哄好了。
虽然表面上是哄好了,但其实晋楚上心里还是颇为在意的。
现在搞得他每每看到北堂熠煜心头都不免一怵。
甚至偶尔还会有点自惭形秽。
这简直太奇怪了!
晋楚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殿中静了半晌,轩辕泽粼终于说话,他抬手猛力一锤案上发出“咚”的一声,倒是把北堂熠煜和晋楚上都骇了一跳,随后轩辕泽粼沉沉吁出一口气道:“荆楚实在不知好歹,朕已然容忍不得!”
北堂熠煜缓了缓神,抬眸视住轩辕泽粼道:“皇上想如何?”
轩辕泽粼深吸一口气:“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朕不能不动用在荆楚的暗桩势力了。”
北堂熠煜轻蹙眉头:“皇上是说南静王?”
晋楚上一时并不明白轩辕泽粼和北堂熠煜在说什么:“暗桩势力?南静王?”
北堂熠煜侧眸过去看一眼晋楚上点了点头:“南静王乃是先帝早就安插在荆楚皇族的轩辕暗桩势力。”
晋楚上仍旧不解:“难道说现在荆楚的南静王并非真正的南静王?”
北堂熠煜摇头:“不。”
晋楚上更加一头雾水,不禁蹙眉:“那是怎么回事?”
北堂熠煜道:“南静王刚至弱冠,因着老南静王去得颇早,因而南静王在志学之年就袭了爵位,先帝曾私去过一趟荆楚与老南静王有不浅交情,南静王府一直以来都看不惯上官氏在荆楚前朝横行跋扈,肆无忌惮,所以当时老南静王就自愿成了轩辕在荆楚的一道最大的暗桩势力,后来老南静王去后,上官氏更是欲要把持荆楚朝政,好一手遮天,上官氏这些年来根本就不把荆楚皇帝放在眼里。”
晋楚上问:“为什么?荆楚皇帝就容得上官氏这样?”
北堂熠煜轻笑道:“因为荆楚皇帝乃是傻儿。”
“傻儿?”
“说起来荆楚皇族前朝后宫的争斗也是不休,关系颇为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当年荆楚太后因着对至高无上权力的渴望才把一傻儿推上了皇位,充当傀儡,彼时荆楚太后坐镇上官氏颇得太后宠信,这才直接导致了在荆楚太后死后上官氏的专权。”
晋楚上听言点点头:“也难怪了。”
北堂熠煜道:“上次在荆楚你不还是丞相府的座上宾么?”
晋楚上笑哼:“那时我若是知道里头缘故绝不会去招惹上官氏的。”
随后,北堂熠煜叹息一声,微微低眸下去道:“因而,南静王在袭了爵位后更是不看好荆楚,厌恶上官氏,于是也就继续遵了老南静王的未尽遗志。”
晋楚上听言不免好笑:“原来暗桩也是能传承的。”
北堂熠煜还未出声,轩辕泽粼就已经道:“荆楚气数已尽,朕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晋楚上随即问:“皇上想怎么做?”
轩辕泽粼看住晋楚上道:“朕要你跑一趟荆楚。”
“臣?”
晋楚上并不清楚轩辕泽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