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
路安然看着裴屿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的眸子,内心的不安不停的被放大,她小声地咛叮着,妄图拉回裴屿逐渐消散的理智。
她疼的五官紧紧地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周围的人都心疼的恨不得抱过来在怀里揉一揉。
“谁干的。”
裴屿的语气平平,却恰是这样没有抑扬顿挫起伏的三个字,像是地雷一般深埋在众人的跟前。
仿佛只要往前走一步,便会粉身碎骨。
院长看着这种氛围,还是攥紧了掌心,满脸愧疚地开口,“裴总,都是”
路安然没有给院长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迅速地打断了院长的话,“哥哥不是的,就是我自己摔伤的,只是看起来有些严重而已,其实一点都不疼的!”
路安然的声音逐渐变得迫切,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抓着裴屿的手指,却不甚把摔的血肉模糊的手肘也暴露在裴屿的眼前。
裴屿的眸光触及路安然的手臂后,所有强忍的冷静自持全然消失,所有的怒意在顷刻间炸开,“路安然,你给我闭嘴!你,解释,她怎么摔的。”
裴屿紧紧地捏着路安然的手腕,紧抓的五指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