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明泱身侧,他如一尊保护神般,静静的傲然伫立。
明泱偏头气恼的骂他:“不是说了不准吵吗!”
龙冥寒眯了眯眼,正待说话,墨眸扫到她额前密布的薄汗,又沉默了下来。
他上前半步,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拭额前的热汗。
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知道了,别恼。”
明泱是习惯施针时有人擦汗的,她绷着脸低头,继续给封元畏施救。
封元轻低着头,始终绞着双手站在一边。
他听到了母后的呐喊,也知道母后被摔了出去,但他相信五叔有分寸,所以他一动不动。
刚才封元畏吐血的一瞬间,封元轻只觉得自己险些也要吐出一口血来,说到底,他也有些怨恨母后那一吼,险些害死了弟弟。
龙冥寒给明泱擦好了汗,依旧守在她旁边。
不戒方丈和赵大夫这时都靠近了床榻,想要帮忙。
龙冥寒淡淡的扫视他们一眼,却不让半步。
不戒方丈叹息道:“他经气岔乱,是偏了离经。这位姑娘针术了得,原本用的固脉之法,本是极好,但现在出了意外,若是再强行用之前的针法,只会致使病情恶化,后面的事,便让老衲来吧,老衲虽不能保证治好五殿下,但亦会尽力。”
“啪啪啪。”肩膀又被拍了。
不戒方丈有点生气的又扭头看向他师兄:“师兄,你能否莫打断我说话……”
赵大夫不言语,只对他使劲摇头!
不戒方丈蹙眉:“摇头是何意?”
赵大夫说不了话,就继续摇头!
不戒方丈面色一沉:“师兄是说不要我出手?师兄,这可不是开玩笑,方才你也看到了,这位姑娘的固脉之法其实用得并不纯熟,她的针法与我们常用的‘大针三十二法’全然不同,我虽惊叹她施针布局精妙,另辟蹊径,但这种针法,其实有些复杂,也更加弯绕,五殿下这种情况,用‘大针三十二法’固脉,反而更简单,不用她这般化简为繁……”
“你在教我做事?”清冷的女音,这时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