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没有必要反抗圣旨,那便是说,妹妹对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师兄,没有男女之情。
顾北辰站在风口想了许久,才对着身侧副将道,“给一笔足够让那两家人过得富足的银两,这事,你亲自去办,切不可出了差错。”
为将之人,若是死去,也合该是马革裹尸,而非不明不白的被害。
他会找出凶手,亲自割下凶手的头颅,碎尸万段,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
待落在一棵树上,谢容辞才敛了敛柔色,满目冰寒。
方才他与那位被蛊虫攻击的小兵站在一处,明明他靠蛊虫更近,被攻击的却是那位离的更远的小兵。
谢容辞并不觉得这样只知吃人血肉的虫子能感知到危险的到来,除非那小兵身上有吸引它的东西,亦或者他的身上有它所害怕的东西。
“瞧着身影便是极俊俏的小郎君,只是可惜了,命不久矣。”女人一袭黑衣,带着浅灰色薄纱做成的帷帽,站在另一棵树上,语气极为勾人。
男人漫不经心的捻了捻手指,袖间一枚刀刃悄悄滑入掌心,他微抬眸,掌心对向女子脚下的树枝。
树枝应声而断,女子也并未慌乱,只轻轻一跃,到了另一棵树上。
口中还道,“小郎君可真是狠心,奴家还没做什么,便动这样的杀心。”
“何人?报上名来。”谢容辞抽出腰间长剑,厉光在月色下一闪。
帷幕这遮挡下,看不清女人的模样,只能隐约瞧着她捂着唇笑。
“原来小郎君是想问奴家的名字,早说便是了,何必抽出剑来吓奴家呢。”
谢容辞手腕翻转,挽出一个极为漂亮的剑花,直指向女人。
声音冷漠,“清竹剑下,从不斩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