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不聪明点,不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早饿死了。更别说把女儿抚养长大,甚至供她上学读书。
原主高中毕业,虽没考上大学,但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有文化了。
官霁白很想跟官晚晚说一句,“让我们一起当渣女”不过她才重生过来一个星期,还要谨慎的保持原主人设才行。
“小白别发呆了,拿着东西下车。”
官晚晚催促一声,对这个女儿她根本无法沟通,也无法得到谅解。
官霁白保持原主人设不倒,低着头跟官晚晚从挤挤攘攘的过车上挤了下来。
出了火车站,外面全是人,有举着牌子接亲戚的,还有各个招待所迎接来京市出差公务的。
九月的天里,早晚的气候已经凉飕飕的,大多数人穿着藏蓝色的薄外套,宽松的裤子,黄球鞋。有穿着黑色中山装,黑皮鞋,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
他们抬头挺胸,倍有精神。
一些年轻人穿着白衬衫,留着中分的发型,推着一辆带大杠的自行车。还有穿着时髦裙子的靓丽女士和西装革履的男人,真不愧是首都,就是和偏远落后的农村不同。
在这里官霁白已经能看到国际化大都市的雏形。
她满是惊奇的打量着一切,妥妥的小村姑头一次进城,没见过世面的稀罕模样。
毕竟前面一个星期,不是在偏远农村,就是在火车上。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八十年代的京市,满眼望去就像被重新上色的老照片,从沧桑的黑白色变得色彩缤纷起来。
官霁白在打量周围,而周围的人也在打量她们。
母女俩一出现看,就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说母女俩其实不像,从外表看,更像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