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落,又是一个人一个巴掌的落下。
犀利的言辞里满了扎心的讽刺。
“一个个下贱胚子,就不能学学你们母亲那般下作的身姿替我想法子吗?”她嘴角微勾,家;目光放在不远处抽屉里的龙鞭上。
那个鞭子是她发泄的又一法宝,她最喜欢看着手底下的奴才奴婢强忍着痛楚被她抽打成遍体鳞伤的感觉。
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仿佛极几千只血蚁在你受伤的伤口上添血,抓狂到无可奈何。
惠灵下意识自就的一个机灵趴在李妍前面。
“主子,主子,奴婢有法子。”
“有法子,李妍嘴角诡笑的叫人毛骨悚然。”
“什么法子。”她半宫着身子蹲下去捏住惠灵的下巴。
扣在指甲上的景泰蓝如尖刺一般嵌入她下巴上柔嫩的肌肤,疼得惠灵只想流泪。
“最好有用,不然你不是死,就是打发出去发卖。”她威胁着。
惠灵抖着颤抖不已的身子,缓缓的开了口。
“有,绝对有用。”
对于她们这些奴婢来说,遇上这样善心病狂的主子,死了比发卖好,窑子青楼,那又是另一种折磨。
惠灵怕极了,转着俩只黑黝黝闪烁不安的眼神,落在李妍那张温柔又柔弱的脸上。
为了让主人坚信自己的计谋,打颤的牙齿再次发出声音。
“公主,公主要福晋出府找她哥哥买礼物,只要意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就没办法伺候了。爷是男人,自然会…侧福晋美若天仙,只要福晋您在这个时候去宽慰爷,来屋里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她说的汗流狭背,深怕那一句话说的不对,就被这柔弱又狠心的侧福晋给活活掐死。
“自然而然的事。”李妍好像想到了什么,勾着嘴角,紧捏在惠灵下巴上的指甲渐渐失去力度。
她非常满意惠灵的表现。
只要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又意外的让人措手不及,让一个怀孕四个月的人小产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看不出来啊!她手低下的狗还能有出这么个好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