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我皇阿玛呢。”太子爷气势嚣张的从中庭进去养心殿。
“皇阿玛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在户部主事给收回。这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明明都那么顺利。”
太子爷气势汹汹的趴在位置上坐了下去。
“他口口声声说最疼爱的就是我,结果呢,一声不吭就把我户部给拿回去。”
要不是因为看在他是自己阿玛的份上,他又岂会忍气吞声到现在。
早就举兵,叫他让位。
一念仁慈,就因为他是自己的皇阿玛。
张廷玉顺了顺眉眼,心中有苦难言。
皇上为太子坐了那么多,又替他掩盖了多少罪行,他还不懂皇上良苦用心吗?
“太子爷莫气,皇上此刻在德妃娘娘那处,先喝口茶缓缓。”张廷玉给了边上公公一个眼神叫他下去端茶去。
“这会儿火烧眉毛,喝什么茶。”他卖了多少官职,户部主事要是被皇阿玛撤回,他这个当朝太子要如何抱住脸面。
何况那些人都是他的眼线,又是捞钱的好事。
“儿子永远没有女人重要。”他嫌弃一甩气凶凶朝后宫走去。
张廷玉无奈的看着太子爷不瞒离去的身影,为皇上感到心疼。
曾几何时,那个被皇上捧在手心上的儿子,已经叫他心力交瘁无所适从。
石阶上林笙笙扇着扇子嘘徐徐朝城楼走去。
她想看看从这里开始走要去太子经常出没的地方都过经过哪里。
“主子,这会儿日头正晒,咱们去小兰亭歇息会儿吧。”年舒月扶着跟着林笙笙往前走去。
翡翠的珠玉簪子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格外发着懒洋洋的光芒格外耀眼,一射米白色的旗袍衬得她雪白的肌肤越发透亮发白,美的不可方物。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