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杨泊安一掌拍在忠心的管家杨福二的脸上,吓得杨福二战战兢兢跪地求饶。
“老爷,奴才的命都是老爷的,奴才一家妻儿老小都受老爷的恩惠,奴才就算是天打五雷轰也不敢出卖老爷。”
杨泊安因为紧张喘着粗气,他也知晓他没有这个胆。
“那会是谁?”
“老爷,信上之人不是跟你约定好时间了吗?老爷何不一探究竟,来个假意求饶,瓮中捉鳖。”
杨福二凶残的眼神下略显粗糙的手在满了褶皱的脖子上一划而过。
“好…”杨泊安心领神会。
“给八爷一封书信,就说江水浪大还请八爷小心行驶。”
早知有这事,他杨泊安就不该这么快把八爷送走。
“称兄道弟。”
林笙笙得意的甩着手里从八爷那里骗来的腰牌。
“都那么多兄弟了,还喜欢交友呢,还真是贤德。”她似笑非笑略带着嘲讽整了整下巴上修长的胡须。
“都是一个爹生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要是八弟也像四爷一样不爱搭理人,那她岂不是要给人来个瓮中捉鳖。”
林笙笙撩了马车上的帘子一双凤阳警觉机灵的朝四下看去。
“来,替我送个信,这是也给你的定金,若事成,今夜子时给你的便是这个的俩倍。”
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中,一个瘦弱的叫花子好奇的走了过来。
他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暗想这位公子需要人帮助。
不想,沉甸甸的银锭子真材实敢的放在自己手心那一刻,他居然真的讨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