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可有说什么。”有没有说想他之类的话。
“说好吃,然后又睡了。”苏培盛听着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每天福晋不是睡就是睡,睡觉好像比对爷还上心啊。
“睡睡睡,就知道睡,就算真不喜欢,难道就不能做做样子过来坐坐吗?”他哼了一声扔掉手里的糕点。
这东西可是微甜斋的新品,额娘吃了都知道说一声辛苦,她倒好,好吃也不知道来夸自己一句。
“爷跟福晋闹矛盾了吗?”苏培盛问着,这几日爷还是照常上下班,可是回府的心情就不如以前高兴了。
每一次都是满怀期待的回,扫兴的躲进屋子里,就连福晋也不来了。这小俩口一定是闹矛盾了。
“我敢吗?我敢跟她闹矛盾,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她她她…哦,就这样睡睡睡……天天就知道睡。”不就是问她动没动心,想请她动心而已,结果呢,索性连人都不来了,每天就知道睡,难道睡觉比自己还重要。
他也需要睡觉的,俩个人不必一个人睡有伴吗?
“爷怎么了,怎么跟泼妇一样,又生气又无奈。”苏培盛轻声说着朝四爷看去。
一口一口生猛的咬着手里的糕就好像咬什么一样,几乎要把那个糕给咬稀巴碎的感觉。
“我…你去把她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商量。”不是要好感值吗?只要她说,他给。
“是…”
许久,只见苏培盛又似曾相识的一个人回来。
“她没来,睡觉吗?”
苏培盛慌里慌张的喊到:“福晋不知道吃坏什么了,上吐下泻的厉害,这会儿府医都去了。”
“什么?”四爷绷不住脚的朝紫苏院飞奔而去。
紫苏院里这会儿正在年舒月的安排下井井有条的安排人伺候着,伺候的伺候,看诊的看诊,服侍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