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色啊!
不行,反正都到一了,她也不急于一时。
“其实我就是不想洗衣服……”她将头栽进他怀里撒娇继续哭着,想掩盖刚才的话题。
“我怕黑,不想睡杂院……”她看了一下四爷的屋子,古色古香的还温馨。
“我想睡这,行吗?”她指了指屋子里面的床,怕四爷想太多,转身指向了塌。
她意图都这么明显了,他应该什么都不会做了吧。
“我睡那,不打扰你,行吗?”
“那…”四爷朝罗汉塌指去。
真想不到自己取了三个月的福晋还是个戏精呢,才还埋怨自己来着,才要求补洞房。翻脸比翻书还快。
够作…
真想不明白如此作精的人怎么会被一群下人欺负。
“行,既然你想睡塌你就睡那吧。”
“好。”得了令她也不闲着,昨夜睡的不好,这会儿到了塌上就睡了。
待四爷回来的时候她早就塌上睡的昏昏沉沉。
安静的夜里,月光带着几丝薄雾在四爷脸色波动着。
那是一面迷人心智的面容,剑眉入鬓,鼻峰耸立。五官棱角分明,在冷漠的薄唇衬托下,显得俊美独立。
他动了动眼睛,一双寒潭深眸上长长睫毛的影子,给孤冷的眼神抹上几丝嫌弃。
口是心非的女人,先睡床就睡,难不成爷会忍不住要了你。
看把你给吓得,四爷抱怨着自己取了三个月的妻子,附身下去,修长的手指揽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微微一用力连人带被子的抱到床上去。
而怀里的那个人,居然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仍旧睡的一塌糊涂。
丈夫,妻子。
“就算你撩我,我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瞧你这货色。”
天微微亮的时候,林笙笙只觉得身边有个暖和的东西,只管一个劲的朝那个东西靠去。
四爷在床沿边左右来回着,看着自己福晋一个八爪姿态的趴在自己身上,气的又恼又火。
索性也不睡了,一把将她推开,命苏培盛准备冷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