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那些废纸上画着形态各异的老虎。
大大小小的老虎加起来至少有几百只……
“苏培盛,将这封信送到摘星楼。”
胤禛千挑万选出画的最满意的小老虎,和银票一块塞进了信封里。
苏培盛接过信封,啧!怎么沉甸甸的?
再仔细一看,那信封没有封口,露出的东西竟然是银票!
看着面额该是一张十万两银子的银票。
这厚度,至少有一百张!!!!
“爷!您可别被人骗了,您那个笔友是不是说家里老人家病重没钱治病?还是让您投资买茶叶了?”
“这么多钱够锦衣玉食花天酒地作十辈子!!”苏培盛捶胸顿足的阻拦道。
胤禛:……
“那你找几两碎银子放信封里。”
胤禛并非小气的人,而是苏培盛的话提醒了他。
若他将钱一股脑给年氏,年氏岂不是很久都不会去摘星楼回信?
………
胭脂胡同里锣鼓喧天,邻里和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来来来,快来看看年家的冒牌嫡女啦!这对黑心肝的母女鸠占鹊巢多年还不知道悔改,不如以死谢罪!”
看着年兮月这个风头正盛的年家嫡女站在大门口用帕子嫌弃的捂着鼻子。
年瑶月寒着脸打开栅栏门。
“爹娘让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东西!”
年兮月满脸嫌弃的将手里的信封丢在泥泞的地上。语气嚣张不可一世。
“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年大小姐!”年瑶月翻了个白眼,然后砰的一下,将栅栏门关严实。
“年瑶月,你在外头的产业我都收回来了,怎么办?你这废物就像吸血蚂蝗,离了年家,你迟早都会饿死!”
“那信封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还有我爹娘父兄给你的亲笔信,你确定要让信被泡在泥浆里头?”
年兮月在我爹娘父兄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年瑶月开门冲出来,弯腰焦急的将丢在年兮月脚边的信封捡起来。
“呐,别说我不够仗义,你名下的那栋四层危楼,还有隔壁胡同里的那家叫富贵人家的妓院,就赏你了!”
那栋危楼年久失修,地段又不好,留着也是鸡肋,卖都卖不掉。
妓院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她都怕脏了手污了名声。
就当赏乞丐了,给年瑶月这贱人当老鸨子卖身用吧。
“呵呵呵呵呵呵~你若没饭吃,可以就近卖肉啊,这就是八大胡同,你做起皮肉买卖也方便。”
“反正你身上本就流着卑贱的血统。卖多了说不定能靠着你的嫖客们东山再起哦~”
年兮月怨毒地冷嘲热讽道。
年瑶月冷眼瞥了一眼年兮月。
“你卖过?怎么对行情那么熟悉?贱人就是矫情!真想唱着小白船,带你去爬山,你嘴贱的老娘都想在地上铺黑色裹尸袋了!”年瑶月甩手就是一巴掌!
反正她已经被抹黑到恶臭,她怕啥!
“哪来的疯狗乱叫呢!是抢了你肉骨头了吗?”
年瑶月转身就看见董鄂寸心和几个小姐妹们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笑嘻嘻的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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