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熠盯着苻夕,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他让易然靠边停车。
开门走了出去。
只是在踏上这片满是油烟味的小闹市时,他被孜然辣粉味呛得咳了两声,眉眼间的嫌弃毫不遮掩的表露了出来。
这么脏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
苻夕热衷于尝试各种美食,上到万元高级料理,下到一元路边烧烤,无奈前世各种化疗手术,让她的余生了无生趣。
如今,可不得吃它个痛快?
苻夕左手一杯夏日柠檬茶,右手一串烤肠,嘴里还嚼着刚刚吃完的羊肉串,看到卖臭豆腐的,又眼里放光的凑了上去。
霍北熠买了根苻夕同款烤肠在后面跟着,被香味呛的又打了个喷嚏,再抬眼时,视野里已经没了苻夕的身影。
他朝前走了两步,张望着朝右边找人。
此刻,苻夕站在一间卖凉皮的小推车旁,压低帽檐,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北熠拿着一根和他的矜贵气质格格不入的烤肠在四顾找人。
他西装笔挺,长相出众,尤其,一副嫌弃这又看不上那的娇气样儿,跟踪起人来,真的很容易被发现的。
苻夕很迷霍北熠的操作,再无心吃东西,悄悄的溜了。
拐进一个路口,迎面走来两个醉汉,她眯了眯眼,决定后退,不曾想,一道男声在背后响起,“别怕,尽管往前走。”
这声音,不是霍北熠的。
苻夕转身,便见一个陌生男人正笑吟吟的看着她,在醉汉搭上她的肩膀时,他挑了下眉,邪佞而乖张,“妹妹,需要帮忙吗?”